不會不明白吧?
“好吧,如果你堅持。”亞歷桑德羅報出了一串電話號碼,“找到通訊工具之後打這個電話,打通之後直接掛掉,時機合適的時候我會回撥給你。”
傑克複述了一遍,確認無誤,將幾個水壺全部背上,將剩下的幾名pmc召集了起來。
“有一名關鍵的證人剛剛失蹤了,但現在墨西哥警方正在接近中,所以你們帶著夥計們的屍體先撤,不能把他們留給墨西哥方面,我單獨行動。”
幾名pmc一副你糊弄傻子呢的表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不是剛剛有隊友受傷犧牲,氣氛實在不合適,怕不是有人會當場笑出聲。
“好了,大家都上車。”亞歷桑德羅拍了拍傑克肩膀當做告別,大聲向其他人招呼道。
來的時候四輛車,回去的時候只剩下唯一一輛能動的悍馬和那輛滿是彈孔的薩博班,兩輛車直接掉頭,一前一後向著來時的方向駛去。
伊莎貝爾躲在亂石堆後面,時不時探頭往這裡看一眼,見到傑克果然沒有跟著車隊離開,這才鬆了口氣。
“走吧,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幾分鐘後,傑克來到她身邊,伸手摸摸她的頭,幫她脫下沉重的防彈衣。
“我們去哪裡?”
“當然是去美國,去幫你追尋自由。”冷不丁蹦出了一句普世語錄,傑克把自己噁心得打了個寒顫。
——
這裡距離邊境還很遠,為了躲開有可能的搜尋,傑克選了一條比較繞的小路,儘可能遠離人煙,這種鬼地方手機訊號當然是不可能有了,他藏了個預付費手機,但這個時候也不可能開機。
藉助事先準備好的紙質地圖和指南針,兩人一路步行,一直走到了天黑。
戈壁之上,氣溫下降的非常快,白天被烈日曬得滾燙的沙地,到了太陽落山之後,恨不得滴水成冰。
傑克沒有準備帳篷,但揹包裡塞了一個小睡袋和一張保溫毯,找了塊背風的山岩,他撿了點乾枯的灌木,用煤油點起了一堆篝火。
見小姑娘艱難的用壓縮餅乾和巧克力填飽了肚子,他微笑著遞給她一小瓶漱口水。
“你準備得很充分?”伊莎貝爾狀若無意的來了這麼一句。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傑克知道她一肚子問題,作為這個年紀的青少年,能忍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是誰綁架我了?”
“你已經有答案了不是麼?”
傑克將能說的部分告訴了她,儘量用她能聽懂的方式,cia的計劃是機密不能說,她知道也沒什麼意義,但之前在達拉斯的爆炸案,邊境的自爆偷渡客,雷耶斯幫牽涉其中的關係還是能說說的。
“我爸爸死了,你們會怎麼對付我哥哥?”伊莎貝爾披上保溫毯,儘量湊到火堆前烤著手,語氣顯得有些冷漠。
“嚴格來說應該是他們,我只是一個小小的fbi探員。”傑克伸了個懶腰,用樹枝將一隻鬼鬼祟祟的小蠍子挑進火堆,不多時發出叭的一聲脆響。
“不過大機率會將他送進監獄,一直關到死吧。”
“那我呢?你們會把我關起來嗎?”這個問題剛一出口,小女孩就被傑克用看弱智的眼神給鄙視了。
“你覺得我現在在做什麼?”傑克接過她遞迴的漱口水,咕嚕咕嚕了起來。
“你為什麼要幫我?是希望我成為你的女人嗎?”
“噗”傑克一口水噴得老遠,差點沒被這句話給嗆死。
雖然老美確實有7個州沒有規定最低結婚年齡,其中正好包括了洛杉磯所在的加州(更奇葩的是加州還規定了18歲以上才允許離婚),可他要真敢動這種歪心思,這本書怕不是要沒。
“我不缺女人,你只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