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斷送掉你的基業。”
【彌達斯王】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如果伱能做到,儘可放手去做,我不可能取消追殺令的,這是屬於科爾的榮譽,沒有榮譽的他,這些基業對他來說一文不值。”
“不,你什麼都不知道。”格雷警司發出一聲怒吼,接著向後看了眼,示意身後的獄警離開,關上牢門,努力使自己聲音放輕。
“我那個傲慢的女局長執意親自保護那個惹禍的菜鳥,想想後果吧,如果你的手下對著那輛警車開槍,整個LApd都會瘋掉的,你是想向加州所有的警察宣戰嗎?”
【彌達斯王】的表情有些陰晴不定,有些狐疑的看著黑臉警司,似乎在判斷對方是不是在詐唬自己。
單人牢房中的氣氛有些凝固,彷彿過去了半個世紀那麼久,直到雙方的沉默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破。
“是我,出什麼事了?什麼?死了?”掛掉手機,格雷警司的臉色突然變得像萬花筒一樣精彩。
驚訝,憤怒,緊張,悲傷,甚至隱約還有一絲竊喜,各種表情在那張黑臉上輪流消失又出現。
“現在,一切都不需要了。”
說完這句話,格雷警司轉身就準備離開牢房。
【彌達斯王】突然有些緊張起來,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電話整得有些不明所以。
“嘿,隊長,把話說清楚再走,這是什麼意思?”
格雷警司沒有轉身,而是站在牢房門口,側過頭,語氣中彷彿帶著一種釋然。
“你的兩個手下襲擊了那個菜鳥的警車,一死一逃,那個菜鳥毫髮無損,但是他們打死了安德森警監。”
“科爾死定了,絕對死定了,任何一個警察發現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清空彈匣,你的【南方陣線】也完蛋了,聯調局馬上就會出動,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
說完他就關上牢房門,快步走了出去。
【彌達斯王】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連忙撲到那扇小小的柵欄窗前,大聲質問。
“你是在詐唬我對吧?一定是的,這不可能。”
格雷警司的聲音,從走廊遠遠的傳了進來:“找你的手下確認吧,這種訊息通常傳得很快,你已經沒有用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在等著我。”
一個小時後,牢房門再次被開啟,一臉不耐煩的格雷警司站在門口,皺眉看向惶惶不安的【彌達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