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三人已經來到了現場,此時最後一輛消防車剛剛撤離,留下一片狼藉,在不遠處還停著一輛滿是彈孔的警車。
傑克從發生爆炸餘煙未熄的鍋爐房走到d監區,然後沿著鐵絲網圍欄一路走到放風區內直升機降落的位置,在心中默默估算了下距離。
對方的計劃大膽且精密,從爆炸到直升機抵達只間隔5分鐘,幾乎是掐著監獄的疏散速度來的。
換他來制定計劃也不可能做得更好,監獄周圍不存在制高點,想要安排狙擊手掩護都做不到,直升機離開時會遭到獄警掃射是不可避免的風險。
只能說馬爾多納多運氣太差,爆炸發生時監獄附近的公路上剛好有一輛巡邏的州警警車路過,好死不死車上的兩名州警都攜帶了自動步槍。
傑克估計直升機引擎上挨的一槍就是事發後開車衝入監獄的州警擊中的,監控影片中他們雖然一開始被打的不敢冒頭,但在西米奇打空彈匣飛奔向直升機的時候,還是勇敢的進行了還擊。
兩名州警當時距離直升機不到百米,而其他了望塔上的警衛距離直升機最近的也有200多米,從監控畫面和聲音就可以判斷,
當時除了兩名州警在冷靜的進行短點射還擊,其他的槍聲,包括西米奇掩護馬爾多納多時的那通胡亂掃射,全是扣死扳機直到打空彈匣的那種。
換而言之,如果沒有那輛意外出現的州警警車,馬爾多納多很可能這會兒已經在離開聯邦的路上了。
現在傑克只希望這個意外足夠意外,能夠徹底打亂對方的撤退計劃。
“長官,這裡。”那位州警戰術部門的負責人,羅蘭德警長在不遠處對著傑克和朱巴爾招了招手。
他身邊站著一個戴著牛仔帽,腰間別著印有銀色五角星警徽的黑人老頭,老頭身後還跟著幾個彪悍的精壯小夥,膚色有黑有白,全都板著臉,眼中帶著桀驁不馴,一看就是軍人出身。
見傑克和朱巴爾走了回來,羅蘭德警長表情頗有些為難的看看兩邊正要開口,黑人老頭已經主動向兩人伸出了手。
“瓦倫丁探員嗎?我是聯邦法警局的薩繆爾斯,接下來這裡就交給我們接手了。”
“接手什麼?”朱巴爾和他握了握手,裝出一臉疑惑的表情。
“根據聯邦法律,越獄的罪犯歸我們管。”
薩繆爾斯法警撩起外套,露出腰間那枚法警局的徽章,聯邦法警的警徽很特別,圓圓造型很像是一枚盾牌,乍一看就跟美國隊長那個盾牌的黑白配色迷你版似的。
徽章上的圖案只比美國隊長的盾牌少了一個圈,最外面是一個黑圈,裡面套著一個銀圈,銀圈中間鑲嵌著一個銀色五角星。
雖然黑人老頭的態度還算不錯,但他身後那幾個氣勢洶洶的手下眼神可頗為不善,仰著頭直接用鼻孔瞪人,頗有一副天大地大勞資最大,你們fbi算是哪根蔥的派頭。
“但這同樣也是一起聯邦犯罪,況且你們已經來晚了,我們這位在洛杉磯休假的塔沃勒探員都比你們早到了一小時。”
朱巴爾這種事經歷得多了,皮笑肉不笑的嘲諷了句,等待對方出招。
薩繆爾斯法警同樣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聞言微微點頭,“我會給司法部打電話的,看看上面怎麼說。”
法警局和fbi一樣,都是歸屬在司法部下面的,見fbi的人不願意乖乖交出指揮權,黑人老法警也是個人精,直接選擇找上面的人告狀。
就在他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身形突然一僵,再次回頭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突然真誠了幾分。
“請問,你們是紐約辦公室的那支通緝要犯小組?朱巴爾·瓦倫丁和傑克·塔沃勒探員帶領的那支?”
朱巴爾有些狐疑的看著突然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