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之所以不將中校的名字從網站上撤掉,是為了維持網站的可信度對麼?”很顯然克萊對這種做法有些反感。
“這同樣也是一種保護。”簡看出來這位前海豹的不悅,繼續解釋道,“多利安·霍巴特早在兩個多月前就被atf逮捕了,但一直沒有宣揚。
聯合專案組希望藉助他的網站監控那些危險分子的動向。
我可以向你保證,最近這段時間沒有任何關於巴恩斯中校和他家人的風險預警,否則我們早就介入了。”
“所以在你看來,巴恩斯中校妻子的死和極端組織或者說恐怖分子無關?”傑克在可能的爭執發生前,搶先一步說道。
“那當然。”簡的語氣非常確定,“對於那些人來說,殺人從來不是目的,宣揚才是,你覺得呢?斯賓塞(克萊)探員。”
克萊下意識想要反駁,不過最終也並未再多說什麼。
雖然從感情上他很難接受這種做法,但簡至少有一點沒說錯,如果這件事真是極端組織乾的,這會兒早就有人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宣佈為這件事負責了。
於是午餐的氣氛再次恢復和諧,畢竟說白了簡才是自己人,而通緝要犯小組是來給ncis幫忙的。
除了克萊身為一名退伍海豹對這種做法有些膈應之外,其他人都能表示理解。
用完午餐,簡主動表示願意留下來幫忙,用她的話說,無論怎樣他們和atf聯合專案組的做法也對巴恩斯中校和他的家人構成了不利威脅,自然有責任排除相關的可能性。
當然懂的都懂,大家都知道她為什麼要留下來。
於是在傑克提出他有了些其他發現,準備去一趟位於馬里蘭州巴爾的摩的東部精神病研究中心的時候,就只能選擇奧布瑞作為同伴了。
朱巴爾和克萊要去受害人瓦萊麗·巴恩斯工作的心理諮詢服務中心,調取所有接受過她治療的病人簡歷,潔潔和漢娜則很是“友好”的表示要送簡一起回警局。
在傑克充滿威脅意味的目光中,坐在副駕上一臉看好戲模樣的奧布瑞還是選擇了舉手投降,問起了正事。
“ok,那麼現在能不能告訴我,我們去精神病院做什麼?”
“愛麗斯在調查瓦萊麗·巴恩斯過往的時候,發現她曾經在馬里蘭州當過很長時間的法醫心理學家,而她臉上的那處舊傷,應該就發生在那段時間裡。”
傑克一上到高速就直接開啟了警燈,從里士滿到巴爾的摩一個來回也要大半天時間,需要抓緊時間。
“你懷疑她臉上的傷是當年被某個犯人襲擊造成的?這倒是能夠解釋為什麼我們沒能查到當時的醫療記錄,相關材料很可能因為一些原因被封存了。”
奧布瑞話音未落便下意識一把抓住了車窗上方的拉手,傑克這個開車方式很容易讓人誤以為他們是在進行公路追逐。
“不是某個犯人,我已經查到了,喬治·波頓,你對這個名字熟悉嗎?”傑克問道。
“連環殺手兼食人魔,我看過他的卷宗,讓人不寒而慄。”
奧布瑞恍然,但又旋即不解,“我記得他沒能透過審判前評估,被判決在精神病院內度過終生,所以這是因為他當時襲擊了給自己做評估的瓦萊麗。
但這不是最好的不在場證明麼?你這是打算去親眼確認一下這個瘋子有沒有逃出精神病院?”
“不,我已經和精神病院確認過了,喬治·波頓一直乖乖待在自己的單人牢房裡哪兒都沒去,但我向院方索要了他的訪客記錄,你猜怎麼著?”
傑克將自己的工作手機丟給奧布瑞讓他自己翻閱上面的檔案,上面有喬治·波頓襲擊瓦萊麗的相關記錄以及驗傷照片。
“兩週之前,瓦萊麗去探望了喬治·波頓,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