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禮是吧?”傑克大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加州的合法飲酒年齡是21歲,而墨西哥則是18歲。
這幫美國小孩在年滿18歲後就會穿越邊境去到蒂華納把自己灌個爛醉如泥,有的還會順便嘗試一些違禁品。
“既然兩人同行,為什麼最後李死了,而蘿茜卻能安然透過邊境回家?有人覺得這裡面有些不對勁嗎?”奧布瑞問道。
“不僅如此。”愛麗斯在簡單調查完李·克恩的情況後,又調出了蘿茜·班塔爾的資料。
“有趣的是,我發現蘿茜有一張旅行者快檢通行卡。”
“那是什麼?”克萊疑惑問道。
“可以看做一種經常往返於美墨邊境的人使用的電子證件,僅限美國公民,以便快速出入境使用。”
愛麗斯一邊解釋,一邊進入cbp資料庫中拉出了長長的出入境記錄。
“李·克恩是第一次去往蒂華納,但蘿茜幾乎每週都會往返一次,而且每次和她同行的人都不一樣。”
奧布瑞揚了揚眉毛,露出我已看破一切的得意表情,“一個18歲的女孩如此頻繁的往來於邊境,你們想的應該和我一樣吧?”
“運毒麼?”朱巴爾皺起眉頭,雖然他是個閱歷豐富的老fbi了,但身為兩個女孩的父親,每次見到這種事情依舊不可避免的會被影響到情緒。
“還好我們是降落在聖迭戈,下了飛機之後潔潔和奧布瑞去和蘿茜聊聊,克萊負責檢查一下裝備,希望我們不會用到這些東西。”
通緝要犯小組繼承了bau小組的優秀傳統,在朱巴爾分派完各自任務之後,除了愛麗斯依舊在電腦前忙碌,其他人在餐廳區擺了一桌麻將,或站或坐的砌起了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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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你讓我參與協助驗屍,格拉納多法醫。”傑克拉過伸縮水管,仔細沖刷起屍體上的紅色紅色顏料。
這些紅色顏料只是看著有些唬人,清理起來並不難,普通的清水就能將其輕鬆去除。
按照之前的商議,通緝要犯小組7人在聖迭戈降落後就兵分三路,傑克和漢娜先行透過邊境找到了蒂華納的法醫辦公室。
傑克一邊清理一邊仔細觀察屍體表面的傷痕,可以看出,絕大部分的傷痕都是死後造成的,比如被繩子捆綁過的手腕和胳膊。
不過繩子他已經檢查過了,只是常見的塑膠繩,墨西哥不是美國,並沒有相對完善的犯罪資料庫,比對纖維什麼的應該是不用指望了。
一個50多歲的中年女人,也就是傑克口中的格拉納多法醫,正在不鏽鋼解剖臺的另一邊檢查屍體脖子處的傷口。
她聞言對傑克露出微笑,雖然表情被口罩擋住,但依舊能夠從她眼角的笑紋察覺到。
“其實應該是我感謝你的協助,塔沃勒探員,請原諒我們當前的窘境,相信你也看得出來,這裡人手不足,而工作量又多到爆炸。”
中年女法醫的英語很不錯,幾乎聽不到西班牙語的口音,對待兩位fbi探員的態度也相當友善。
傑克當然能夠理解她的意思,蒂華納是墨西哥第四大城市,但犯罪率僅次於華雷斯,僅僅兇殺案平均每天就接近10起。
漢娜抱著手臂站得遠遠的看著兩人操作,美眸四處亂轉,一副無處安放的模樣。
之前沃爾夫兄弟農場宰牛殺豬的時候這個德州小妞都敢上去湊個熱鬧,在fbi的這幾年雖然不像某人那樣殺人如麻,那也是寫過好幾份開槍報告的。
但面對屍體解剖這種事的時候她依舊很不適應,這種心理上的不適並不因人為意志而轉移。
當然別說是漢娜了,小組中即便是經驗豐富的朱巴爾或者上過戰場的克萊也無法做到像傑克那樣和專業的法醫們一起工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