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
“肌肉和血管的收縮都不太明顯,這說明手臂是死後被剁下的,從傷口層次不齊的鋸齒狀撕裂來看,工具我傾向於是鋸子,普通的木工鋸子。
肢解、塗油漆這些都是在被害人死後才做的,我有一種感覺,謀殺和虐待都不是兇手的動機,而是別有目的。”
“宗教儀式?可這次屍體並沒有被擺成十字被吊起來。”如果說朱巴爾對於連環殺人案只是不太熟悉,那麼對於洛佩茲這位前墨西哥海軍陸戰隊中尉來說就是全新領域了。
“死者嘴裡被塞滿了雪茄,啤酒也是死後硬灌的,這都是典型的儀式手法。”傑克頓了頓,又補充道。
“但我看不出來這是哪一種迷信崇拜,兩個現場都沒有發現任何標誌性圖案,而且陳屍地點的性質也截然不同。
李·克恩的屍體被吊在大庭廣眾的公共廣場之中進行展示,而這裡又是人跡罕至的立交橋下面。”
洛佩茲這個墨西哥人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這是本地哪種對應類似儀式獻祭的斜教,不是因為罕見,而是類似的詭異迷信實在太多了。
從撒旦崇拜到巫毒教,因為兩國之間的“頻繁交流”,墨西哥在這方面比起老美來說毫不遜色。
“有沒有可能兇手原本是打算將屍體吊在立交橋下的,只是被某些意外因素打斷了?”朱巴爾說完抬頭看向距離地面足有二十多米的立交橋橋面,隨即自己推翻了這個猜測。
想要把屍體掛上那麼高的立交橋,最好的方法顯然不是從下面往上吊,而是從橋面上吊下來。
“問問案發現場的情況大概就能證明我的猜想了。”傑克說著撥了一個影片電話給潔潔那邊。
賽狗場距離立交橋要更近一些,那邊的三人也已經完成了現場勘查,潔潔拿著手機給傑克掃了一遍現場情況並做了講解。
“受害人駕駛的蒙迪歐左前輪車胎被人扎破,應該是兇手乾的,他在羅伯特·米勒俯身檢視的時候伏擊了他。”
在潔潔手機的鏡頭中可以看到,蒙迪歐駕駛位置的車窗玻璃和墨綠色車身外側濺滿了動脈血噴濺的痕跡。
“還有其他血泊之類的痕跡麼?”傑克問道。
潔潔將手機轉了一圈,最後朝向自己聳了聳肩,“和前一個案發現場一樣,只有這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