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時節的紐約氣溫已經降到了10度以下,清晨弱弱的陽光好不容易驅散林間的薄霧,卻再也無力給人增添一絲溫暖的感覺。
躲在墓碑和灌木之後的三名槍手更是遍體生寒,冷意從腳後跟一路衝到了天靈蓋。
他們只是槍法不錯的職業殺手,沒有過從軍經歷,不明白為什麼明明上一秒還形勢大好,眼看就能拿下那幾個不知死活還敢往前衝的傢伙,怎麼轉眼之間己方就腹背受敵了。
其實就算沒有傑克,這幾個槍手也不可能造成更大的麻煩了,他們是來刺殺不是來打仗的,一人就帶了一個備用彈匣,短短几分鐘時間就已經快被雷徹幾人騙空了。
傑克那一槍多少帶點運氣,雖然fk7.5這把手槍的有效射程號稱有100米,他又裝上摺疊式槍托有效抵消了部分後坐力。
但他剛才可是在坑坑窪窪的林地之中全速奔跑了將近300米,幾乎就在停下的瞬間屏息凝神瞄準射擊,憋的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一擊得手之後的傑克背靠一截枯樹樁喘了好半天才緩過來,對身邊不時激起的塵土和碎葉視而不見,甚至懶得探頭看一眼,因為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就在剩餘三名槍手驚慌的調轉槍口對著傑克一通胡亂射擊的時候,漢娜和潔潔那邊已經將槍架住了。
她們可是彈藥充足,連續的點射打得對方再也不敢冒頭,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雷徹四人也開始了迅猛突進,迅速將雙方距離拉近到了50米以內。
眼見情勢不妙,槍手中已經有人心生懼意,開始想著該怎麼撤退了。
三人交換了下眼神,其中一人小聲喊聲“跑”,另外兩個當即抓起步槍沿著林線衝向他們開來的寶馬。
漢娜抓住機會一個短點射干翻一人,潔潔更是直接對著那輛寶馬車扣死扳機,連串子彈穿透了薄薄的引擎蓋,將水箱打爆。
沒有熄火的寶馬引擎位置騰起一股水汽,緊接著車頭一沉,兩個輪胎也洩了氣,見此一幕剩下的兩名槍手還想換個方向跑,卻在慌不擇路之下衝向了傑克所在的位置。
“砰!”
槍聲響起,一名槍手慘叫一聲,從山坡上滾落,抱著小腿慘叫連連,最後一名槍手駭然止步,下意識扔掉了手中的步槍舉起雙手。
“不要開槍!我投降!好嗎別衝動,我投降!”
傑克一手持槍單手插兜,雙腳站了個不丁不八,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就差頂上一副黑框眼鏡了,彷彿他剛才面對的不是持槍兇徒,而是一個奧運會10米氣槍比賽場上的靶子而已。
剩下那名槍手已經見識過了傑克的槍法,此時看著這個長相奇怪的小鬍子用那把奇怪的手槍指向自己腦袋,不由自主的雙腿一軟,噗通就給跪在了那裡。
氣喘如牛的雷徹深一腳淺一腳的繞過一棵盤根老樹,狠狠撞上這貨的後背,將他壓了一個嘴啃泥。
“誰派你來的快說”
雷徹手中的格洛克20抵住槍手的腦袋,另一隻手從他腰間摸出一把手槍塞進自己的西服口袋。
“我要見律師!”槍手掙扎的看向自己那個抱著小腿疼到滿地亂滾的同夥方向,那邊怒意沖天的奧唐納已經套上了指虎,正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
“抱歉,這裡沒有警察。”傑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雷徹的大手一把掐住這貨的小細脖,硬生生將他從地上提起,“我的朋友只是在發洩憤怒,因為你們在一場有女人和孩子的葬禮上開槍,而且這還是我們朋友的葬禮。”
隨著他的手指漸漸發力,這名槍手的臉色也逐漸變成了豬肝色。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不會把時間浪費在審訊上,你和你的朋友,死掉一個依舊可以留一個活口,你想成為其中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