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的時候,迪克森掏出一包白色粉末說要助助興,卻是剛好中了他的下懷。
就在丹尼爾博伊德熟練的用一張小卡片在迪克森的化妝鏡上將一小堆粉末分成長條狀,然後將鼻子貼上去用力一吸的同時,一張黑乎乎的老臉如鬼魅般出現在了兩人的車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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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是我的毒榀。”警局審訊室中,雙手被拷在審訊桌上的丹尼爾博伊德看上去清醒了很多,一見到黑著臉的芬雷就極力為自己爭辯。
“什麼毒榀”芬雷雙手插兜,眼睛在燈光下閃過一絲寒光,“化妝鏡的那些,還是你鼻子上的那些”
“用你的腦子想想,我怎麼可能會有化妝鏡,那些全都是她的!”
丹尼爾博伊德的音調高了八度,一副被冤枉的模樣,他並不知道眼前這位黑人警官也是某個無聊人士的仙人跳計劃中的一員,將芬雷那一臉敷衍的表情當成了是在刻意在針對自己。
說實話,如果沒有傑克加上雷徹那雙份的人情在,配合誣陷一個國會議員的幕僚這種事,芬雷是真不會也不敢輕易答應的。
不過在馬格雷夫鎮的時候,這位黑人警探是真真切切見識過傑克那扯著虎皮做大旗的本事。
當初某人只是一個幹了不過一年的普通lapd,就能因勢利導,把irs、fbi和特勤局使喚得團團轉,如今幾年一過,這位都已經是fbi的督導探員了。
再加上一個雷徹這個無法無天的殺星,自己乖乖配合坑一下這位丹尼爾博伊德說不定反而是救了他一條狗命。
否則到了明天,自己恐怕就要焦頭爛額的去處理一件註定無法破獲的謀殺案了。
想到這裡芬雷的臉色就更黑了,沒好氣的說道,“那位女士可不是這麼說的,而且就我親眼所見,毒榀也不在她的手上,她甚至還主動要求驗血驗尿,你也願意驗血驗尿嗎”
丹尼爾博伊德的表情不由一滯,他是個廢物二世祖不假,但這不意味著他真是個白痴,到了這個時候他還不明白自己之前是被下套,就真的太蠢了。
不過他下意識把穿著呢子西裝的芬雷當成了想要賺點外快的黑警,眼珠一轉臉上反而露出笑容,“這位警官,雖然我很不想這樣說,但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當然知道。”芬雷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博伊德先生,同時我也很清楚,車上的那個女人不是博伊德太太。
並且我這人特別鄙視那些不尊重婚姻神聖性的傢伙,我還知道你是在替拉沃伊議員做事。”
這番話頓時讓丹尼爾博伊德變了臉色,他已經隱隱覺察到自己似乎陷入了某種麻煩,對方看起來似乎並不是衝著錢來的,至少不會是一筆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