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在此靜候。”
“郎君還和妾身裝蒜呢,哼,既然你不想開燈,那妾身便順從。”邱姨娘夾著聲音嬌嗔,坐在桌上靜靜的望著站在屋內的那道肥胖身影,眼裡閃過厭惡。
“郎君還在等什麼,快點過來呀!不會是外面有別的相好了吧?”邱姨娘見人一動不動,打趣的問道。
往日趙管家來可不是這樣的,每次都猴急的上來抱她,今日如此反常,邱姨娘心下又微微不悅。
此言一出,不論是屋內的宋言白還是屋頂的葉承安都驚呆了。
嘖嘖嘖!
小妾和管家真的搞在一起,縣令那老頭知道嗎?
宋言白靈機一動推辭地說道:“老奴感染了風寒,怕把病氣過給姨娘,站在此處就好。”
葉承安張大嘴巴灌進一陣北風,而此刻,葉晚嬌和葉晚清正好行經此處。
兩人一看到房頂上鬼鬼祟祟的身形,便忍不住好奇過來,不曾想看見了大哥的身影。
葉晚嬌輕拍了一下葉承安的肩膀,壓低聲音打招呼,“大哥,好巧呀~”
葉承安猛地被嚇一跳,渾身顫抖,憑著驚人的毅力一動不動,唯有嘴角抽搐,能看出衝擊力之大。
“幹嘛呢?”葉晚嬌抵不住好奇附身趴在葉承安剛剛的位置,好巧不巧就聽到邱姨娘說出宛如驚雷般的話。
“沒想到郎君還有憐香惜玉的一天,不會是為了妾身肚子裡的孩子吧?這可是咱們的金元寶。”
邱姨娘的話一出,瞬間將四人雷得外焦裡嫩。
葉承安一臉菜色的捂住葉晚嬌的耳朵,不斷給葉晚清使眼色。
少兒不宜。
三人都不是傻子,自然能聽出邱姨娘話中的深意,光那句“孩子是兩人的”就意味深遠。
大家族的小妾與管家有私通的比比皆是,葉晚嬌暗暗可惜,這麼大一出好戲,不知觀雲縣令聽後是何感想?
他要是知道最寵愛的小妾和最信任的手下有一腿,而他綠帽戴的毫不知覺,會不會被一下子氣死呢?
事情越來越好玩了,葉晚嬌突然期待後續的動向。
屋內,宋言白的眼神中也閃現出幾分錯愕,猛然間知道如此大一樁秘聞心下一跳。
幸好他性子沉穩,而屋內漆黑一片,未發出任何不合時宜的動靜,唯有緊握的拳頭能看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他穩住心神繼續不動聲色的套話,“怎會?姨娘切勿多心,不過老奴今夜還有事,怕是……”
“郎君真是討厭,好不容易來一次別莊還不能陪人家,難道你不想自己的兒子嗎?”邱姨娘矯揉造作的扶著腰挺了挺身。
“而今一切都是為了你我的將來,姨娘耐心等待。”宋言白揣摩著語氣道。
邱姨娘聞言,語氣變得漫不經心,“那當然,妾身已等待十餘年,為了懷上這個子嗣付出瞭如此大的努力,將來,死老頭府中一切都必須是我兒的,那個中看不中用的玩意。”
葉晚嬌再次張大嘴巴。
縣令不中用?
邱姨娘越想越高興,自顧自道:“我要大夫人那個病鬼和她生的小賤人活不過這個冬日,想來郎君是會幫妾身的吧?”
宋言白眸光微暗,想到城裡的傳言,縣令夫人平日裡深居簡出,是名副其實的病秧子,連帶所生的獨女自小也身體欠佳,莫非是被下毒了?
而縣令寵妻滅妾,府中卻子嗣單薄,很難不讓人設想是這位的手筆。
“自然。”
他話音剛落,邱姨娘便嬌笑了起來,指著他身側桌子上的藥包,“麻煩管家幫妾身加大藥劑,待事成之後,整個縣令府便是咱們兒子的天下,屆時,你我二人舉案齊眉,無盡的榮華富貴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