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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小橙子突然躺了下來,拉過被子蓋住了臉蛋,怎麼都不肯喝。
楚念這次倒沒開口了,想看霍執怎麼做。
經歷過的就知道,帶小孩最需要的就是耐心,就像現在這樣,小孩子不肯吃藥,可是她生病了,又必須吃藥,那只有兩個方法,一是哄的她願意吃,二就是不耐煩的逼她吃。
例如大喊大叫,用威脅的話語,嚇唬小孩子吃藥,甚至直接硬塞,這樣的長輩不在少數,並不是所有人都有這個耐心哄孩子,
面對小橙子的不配合,霍執並沒有不耐煩,而是提出交易,“橙寶,你是不是還沒有去過白白家玩,如果你乖乖吃藥,等病好了,叔叔帶你去白白家玩好不好?白白家可好玩了,還養了一池子的錦鯉,五顏六色的,橙寶想不想去看看呢?”
霍執知道橙寶在幼兒園和白白玩的最好,所以對症下藥。
果然一聽見說去白白家,小橙子的腦袋從被子裡伸出來,“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叔叔什麼時候騙過你,橙寶生病了去白白家玩會傳染給白白,你吃了藥,病好了就可以去和白白玩了。”
小橙子噘著嘴看著苦哈哈的藥,不想喝,可是又想去白白家玩。
霍執知道她心動了,笑著繼續誘哄她,“等你去了白白家玩,你就可以邀請白白來家裡玩,你不想讓白白看看家裡的咪咪嗎?”
楚念靠在櫃子上看著橙寶骨碌碌的眼珠子,就知道橙寶妥協了。
果然沒一會,橙寶捏著鼻子喝光了藥,然後立馬就要給白白打電話。
霍執撥通後把手機給她,正好白白也擔心小橙子,兩人聊了好一會。
聊完楚念拿出體溫計給小橙子量了□□溫,已經恢復正常,這口氣才徹底松下去。
喝了藥小橙子又困了,睡前還迷迷糊糊的和霍執說要去白白家。
楚念關了大燈,留下小夜燈,和霍執一起離開臥室下樓吃晚飯。
姜蘭和楚天業都不在家,小橙子又睡著了,家裡格外安靜,只有兩人一前一後下樓梯的聲音。
走下十幾個臺階,楚念忽然小聲說了句,“今天謝謝你了。”
霍執聞言快步走下臺階,往楚念前面邁了幾步,這樣一高一低,楚念不用抬頭就能對上霍執的視線。
他的眸子漆黑又明亮,頭頂的燈映在瞳孔中,像是灑下細碎的波光,耀眼奪目。
“我做的哪件事值得你說謝謝?”霍執挑了挑眉,單手插兜,“你應該怪我來遲了才是。”
橙寶生病的時候他遠在昭城,他到的時候,橙寶都已經快好了,作為一個父親,他來的太遲了。
根本就承擔不起這句謝謝。
楚念筆直的站在臺階上,像是一根竹竿,脊背繃的有些緊,呼吸也下意識輕了。
“沒有,橙寶不是你的責任。”楚念決定生下橙寶起,就知道橙寶只是她的責任,和其他人沒有關係,和霍執更沒有,因為霍執都不知道橙寶的存在。
“可我想成為她的責任,也想成為你的責任,”霍執幽深的目光緊緊地凝視著她,“念念,責任這個詞很重,我從前沒擔住,但以後我能擔的起來。”
“我希望無論什麼事,你能 岳母
楚念心情亂糟糟的回了臥室, 小橙子睡的正香,房間裡很暖和,楚念只穿了一件單薄的毛衣, 拿出手機坐到沙發上。
也沒開燈,小夜燈在床頭,落到沙發上時已經十分昏暗,幾乎要看不太清了,楚念半邊身子都隱沒在黑暗中。
手機散發著光亮, 只是這個光亮半晌都沒動一下, 手機螢幕像是入了定,沒動過,楚念拿著手機居然出神了。
回國也有半年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