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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念眉心跳了下,不等霍執開口,她率先歉疚的對黎澤栩說,“不好意思,我先走了,下次聊。”
黎澤栩心知肚明,笑著說好。
楚念生怕霍執會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語,急匆匆的提著包就走,霍執哪能不知道楚念想什麼,不過他的目的本來也不是對面的男人,看楚念一走,他跟了上去。
楚念走向安全通道那邊,才停下來,霍執就跟上來了。
楚念回頭,怒氣衝衝,“霍執,你如果再這樣跟蹤我,我就報警說你騷/擾我了。”
總感覺她像是被扒了衣服赤/裸裸的站在霍執面前,沒有絲毫的秘密,連她和別人吃頓飯霍執都能出現。
“我沒跟蹤你,今天是意外,我和別人來這裡吃飯,你在相親嗎?”霍執的眼神看起來還有點委屈的樣子。
楚念被霍執糾纏的累了,語氣絲毫不客氣,“是又怎麼樣?你管天管地還能管我相親嗎?”
“我不管,我只是想問問你為什麼不回我的訊息,你什麼時候來見我這個情人。”霍執幽深的黑眸凝望著她,滿目溫柔,哪裡還有半點剛才的冷戾。
可楚念都要被氣炸了,哪還關心得了這些,傷人的話脫口而出,“霍執,就算找情人我也不會找你,我最後說一遍,我很愛我丈夫,他死前我答應為他守寡一輩子,我不可能背叛我的丈夫,你連我丈夫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你哪來的自信我會看上你?”
霍執臉色霎時沉了下來,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烏黑的眼珠滿是鬱氣,左手拇指死死的扣著無名指上的戒指,才能忍得住聽她誇讚別的男人。
楚念一口氣說完才意識到說重了,可這個時候已經容不得她回頭,繼續冷硬道:“你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請你以後別來煩我了。”
楚念說完就走,也不坐電梯了,從樓梯下去,走的又快又急,像是急不可耐要甩開霍執,高跟鞋的噠噠聲在空曠的樓梯間迴響。
霍執站了很久都沒有動一下,像是一座石雕,望著楚念消失的方向,漆黑的雙眸滿是頹然,血色叢生,這是從來沒有在驕傲的霍執眼中出現的神色。
想他霍執自出生以來,要什麼有什麼,做什麼事都胸有成竹,無一失敗,卻在楚念身上狠狠地栽了一個跟頭。
他愛上了,心甘情願栽這個跟頭,可她卻連看他一眼都不肯。
她說她很愛她已死的丈夫,寧願守寡一輩子也不想和他有半點瓜葛。
都說最厲害的不是白月光,而是死了的白月光。
他要怎麼去和一個死人爭?
作者有話說:
小橙子日記:
今天媽媽和叔叔帶我去了郊區農家樂玩,正好是春天,有好多花花,叔叔給我和媽媽用金銀花藤做了花環,很明顯媽媽的花環上花花更多,叔叔說媽媽比我大,所以花花要更多,我知道叔叔就是偏心媽媽 ̄へ ̄
我在農家樂的院子裡看見很多雞,有公雞,也有母雞,叔叔給了我一把玉米粒,讓我去餵雞,我蹲下來喂母雞,結果有一隻公雞啄了我的屁股/(ㄒoㄒ)/~~
媽媽還捂著肚子笑我,叔叔說要捉了公雞吃掉,我揉了揉小屁股,看公雞長的也挺好看的,決定原諒它,最後叔叔拔了一根公雞的毛給我玩(o)/
派對
轉眼九月就到了,燕城的空氣中傳來些許桂花香。
楚念感覺這兩天涼快了不少,當然也許是因為霍執沒再來煩她,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都沒見到他,這讓楚念逐漸放心。
九月也稱開學月,小橙子要正式入讀小太陽幼兒園了,別說楚念挺滿意小太陽幼兒園,就是不滿意,小橙子也不肯走了。
她交了這麼多朋友,每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