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也收斂了,面上染了氣色,“剛說了要一起面對,你這是何意?”
謝長宴偏頭靠近,放輕音量哄道,“我沒說不一起面對,只是不想讓你跟著我受苦,若是又出現昨日這般情境怎麼辦,知溪,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能拿你冒險。”
“所以你就自己去冒險?”
孟知溪此刻心裡是有氣,但也是氣自己無用。
或許世人的眼光沒錯,她配不上謝長宴,從始至終,她和她的家世,都給不了他任何幫助。
“胡說,你安全,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孟知溪低頭不語,最終妥協。
謝長宴說的對,如今她能做的,也就是護自己安全,不拖他後腿。
氣氛壓的很低。
謝長宴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拿起一塊鮮花餅嚐起來。
“嗯,就是這個味道,和我小時候吃的一模一樣,知溪手巧,我以後有口福了。”
雖然得了他的誇獎,但孟知溪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聖上御詔,擇日啟程。
謝長宴不忍與她分離,又拖延了一天才從天陽啟程。
此次回京,他要繞路,先回巴陵,安頓好孟知溪,再回京覆命。
路程雖遠,但謝長宴跟著他願意回京覆命,那傳信使也不敢多說什麼。
一路上,除了過來催著趕路,那人都不敢往謝長宴這裡靠近一步。
默默看著,也多了幾分好奇。
不知道那女子是施了什麼手段,竟然讓堂堂謝大人如此痴迷。
這一路,鞍前馬後的伺候著她。
出發前,孟知溪已經往巴陵去了書信。
得知她要回京,沈嶸已經帶人在前面蜀城等著接人了。
從蜀城到巴陵,也不過兩日路程。
分別在即,孟知溪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入夜,人馬歇在驛站。
謝長宴進屋,從後面把人攬住,咬住她的耳朵,輕聲道,“乖乖等我,下次再來巴陵,我必十里紅妝來娶你。”
孟知溪隱去眼中的擔憂,揚了揚唇,“好,我等你。”
氣氛繾綣,到了這時,兩人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誼。
謝長宴主動把人抱起,環在腰間,一步一步走到床邊。
孟知溪就這樣掛在他身上,不敢動作。
他每動一步,她便能感覺到他的情慾更重一分。
直到到了床邊,謝長宴的嗓音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
“知溪,可以嗎?”
這次受傷,謝長宴一直收斂著,平時討些便宜,也只能解解饞,實在想的厲害。
偏偏此行事務繁多,兩人每每相擁而眠,都對他是一種考驗。
忍了許久,謝長宴還是想尊重她的意見。
黑暗中,兩人看不清對方臉上的表情。
靜謐之中,一聲輕聲的“嗯”讓謝長宴失了控。
“知溪,好知溪,大人會疼你的,好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