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位丹陽城巡防修士進入洞府後,就陷入了一座幻陣中,不過其這次本就是有備而來,其中就有一位陣法師,再加上來的七位築基期修士,最低修為都是築基中期,更有三位是築基後期的修士,此陣容不可謂不強勢。
困住七人的幻陣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被破開,七位也絲毫不耽擱的來到傳承通道前的廣場。
眾多散修看著七位身穿統一服飾的丹陽城巡防修士進入廣場,頓時喧鬧的廣場瞬間安靜了下來,鴉雀無聲,全都死死的盯著七人。
在場的大多數修士本就是混跡在丹陽城周圍的散修,自然大多數都去過丹陽城,對這巡防修士的服飾自然不陌生,瞬間就認了出來。
“他們怎麼來了?莫非這洞府他們也要插一手?”
“哎,麻煩了!”
“又要亂起來了,不知道這次要死多少人。”
不少修士見此,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有些修士則是沉默不語,大多數的修士都是一臉畏懼的看著七位丹陽城巡防修士,似乎他們是吃人的魔鬼一般。
七位丹陽城巡防修士一臉漠然的走到廣場正中央,絲毫不怵的看著場中一百多位修士。
不過,七人也確實沒什麼好怕的,別看場中有一百多位散修,不過場上築基期修士也就只有六位,築基後期也就一位,剩下一百多位也只是煉氣期修士罷了,所有人加起來也不是他們七位的對手。
再加上這些散修都是烏合之眾,對於三大仙宗,丹陽城來說,壓根不敢絲毫得罪這些勢力,不然今後在大隋將再無其容身之地。
領頭的老者一臉微笑的對著場中的眾多修士道:“相信在場的不少修士都認識老夫,或者認識老夫身上的服飾,老夫等七人乃是丹陽城的巡防修士,來此也不是為了與諸位道友爭奪什麼寶物,諸位道友不必驚慌,而是聽聞有血煞宗的魔道修士殘害本門弟子,特來支援,因此,還需要諸位道友協助我們擊殺外來的魔道修士。”
場中的眾多修士依舊鴉雀無聲,全部靜靜的盯著丹陽城的七位修士。
“怎麼,莫非諸位道友沒有聽懂老夫的話不成?”領頭的老者微微皺眉冰冷道。
“咳咳,不知道諸位丹陽城的道友所謂的協助,是怎麼個協助法?”場中一位身穿灰袍的老者站起身來緩緩道,老者也是唯一的築基後期散修,此時代表眾散修發問道。
“原來是墨老,倒是老朋友了,協助我們丹陽城圍堵那些血煞宗的魔修,也是為了諸位道友的安全,要知道那些魔修無惡不作,特別喜歡殺戮,不少魔道修士甚至以奪取修士的精血來修行。”丹陽城的領頭老者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眾多散修,繼續說道。
“至於如何協助,自然是要聽從我丹陽城的安排,老夫在此也宣告一下,丹陽城的馬首席已經在外等候我們的訊息,如若諸位不配合或者陽奉陰違的話,就是不給我丹陽城面子,也是不給馬首席面子,更是不給三大仙宗面子,到時候可別怪老夫不客氣。”丹陽城領頭老者說到此處的時候,神色陰冷的看著外面的散修。
此話一出,頓時寂靜的大廳瞬間議論紛紛,散修間彼此小聲的交頭接耳,七位丹陽城修士卻是沒有理會,而且依舊冷漠的注視著場中的修士,似乎完全不在意其議論。
“憑什麼?”
“對呀,憑啥,一句話就讓我等去為其賣命。”
“這太霸道了,憑什麼讓我聽其命令。”
“好處是一點沒事,壞處全讓我們佔了,倒是好手段!”
……
一時間,整個廣場好不熱鬧,不過議論過後,場中的諸多散修卻是齊齊看向在場的六位築基期散修,特別是墨老,作為場中唯一的築基後期散修,他的一舉一動都牽涉眾人心思。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