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隋修仙界這邊的五位築基期修士,則以丹陽城的楊文為首,是丹陽城來支援的三位築基後期修士之一,其身軀高大健壯,濃密黑髮和深邃的黑眸,臉上有一道細長的傷疤。
楊文字出身於一個普通修真世家,從小就展現出驚人的修行出色的天賦,後來加入太虛宗,更是年紀輕輕就踏入築基,未來金丹也不是沒有希望。其年輕時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鬥,為了宗門任務而受了重傷,留下了那道傷疤。這次經歷讓他更加堅定了成為強者的決心,從而在眾多太虛宗築基期弟子中脫穎而出。
至於另外兩位築基中期修士,其中一位是丹陽城前來支援唯一的女修趙雪兒,其身形嬌小玲瓏,宛如一隻白玉雕琢的仙子。面容秀美絕倫,肌膚如雪,眉目間透著一絲清冷之氣。眸子晶瑩剔透,如同兩顆明亮的星辰,透露出聰慧和神秘。長髮如瀑布般垂至腰間,輕輕一抖,彷彿帶著萬千柔情。
至於另一位築基中期修士吳道嵐,則是吳家的家主,身形高大挺拔,宛如一根鐵塔般聳立,面容英俊,五官分明,透露出一股儒雅之氣。烏黑短髮整齊利落,更凸顯出他的成熟和穩重。
剩下的兩位築基初期修士,一位王翔,中等身材,俊朗的面龐,眼眸中透露出一抹銳利的光芒,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自信。另一位歐陽倫,其身材高大,濃眉大眼,短髮整齊,背上有一道紋身。
五位築基期修士帶著身後的六位煉氣後期修士,全都一臉謹慎的看著對面的血煞宗三人,眼神又不停的朝著沼澤邊的靈元果樹看去。
“呵呵,怎麼諸位道友想在寶物前打一場不成。”劉瑾年一臉微笑道,似乎並沒有因為自己這邊人數處於下風而有所懼意。
“哼,你們血煞宗敢在大隋殘害我丹陽長老、弟子,簡直是不知死活,我勸諸位最好退下,不然到時候別怪老夫以多欺少了。”楊文一臉冷笑道,己方人數上佔據優勢,並不懼怕,不過如果能輕鬆化解這場戰鬥,其還是樂意的,畢竟能拿到寶物,誰願意去打生打死,自己進來可不是為了殺魔修的,而是為了金丹機緣。
不過場中殺意最濃烈的還是散修歐陽倫,其三天前差點被血煞宗的王瑾殺掉,要不是剛好被路過的吳家家主吳道嵐救下,恐怕已經是一堆枯骨了,所以此刻一雙眼神的殺意猶如化為實質一般,死死的盯著王瑾。
王瑾卻絲毫不在意,反而一臉玩味的看著歐陽倫,一個散修罷了,不值一提,就算是三大仙宗的築基修士,對上血煞宗這種常年在生死邊緣廝殺的實戰派同階修士,也是輸多勝少。
“道友這是何必,我不信的道友沒有發現此地的詭異之處,我等自相殘殺,不過是便宜了他人罷了,說不定到時候想要出去還得我們聯手一起,不然諸位恐怕都得死在這裡。”劉瑾年一臉淡然的模樣,絲毫不在意揚文的威脅。
“前面前去採集靈元果的散修,現在都不知所蹤,道友不會看不出問題所在吧,如果真的確認沒有了危險,到時候寶物自然是有能者得之。”劉瑾年繼續說道。
揚文想了片刻,與身後的四位築基期修士商量了一會,最終,雙方還是沒有立刻動手,畢竟此地的詭異出乎眾人的意料。
眾築基期修士紛紛用神識探查而去,結果卻紛紛被反彈了回來,似乎果樹那邊存在什麼禁制一般。
不過眾人的神識似乎驚擾到了什麼,只見原本擁有靈元果樹的地方,既然在一陣霧氣湧動後,果樹直接憑空消失了。
“是幻術嗎?”血煞宗的劉瑾年本身敢進此地,除了自身實力之外,本身也是一名陣法師,似乎看出了些什麼。
“趙師妹,有看出什麼門道嗎?”楊文皺了皺眉頭,看著這奇怪的一幕,對著趙雪兒道。
“揚師兄,太遠了,神識所感知的終極有限,不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