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我血煞宗的名頭,還請道友給個面子,去其他地方搜尋如何。”黑袍老者繼續出聲道。
“哼,血煞宗,好大的名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裡是大隋修仙界吧,何曾變成了大遼的地界了?”範東冷哼一聲反問道。
“小子,別給臉不要臉,識時務者為俊傑,可別為了一時的意氣,平白丟了性命。”一灰衣中年修士惡狠狠的說道,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盯著範東、宋明,似要將兩人生吞活剝一般。
“跟這小子廢話什麼,既然如此不知好歹,我看不如送這兩位小兄弟上路得了,剛好老夫的嗜血劍還需要裡精血餵養。”另一位左眼戴著黑眼罩的中年修士舔了舔嘴唇兇殘的說道,手中一把鮮紅色的飛劍持於手中,似瞬時準備上前動手。
“閉嘴,忘了幾位師叔的吩咐了不成,一切聽老夫命令,你們敢抗命不成。”黑衣老者大喝一聲,怒斥道。
黑衣老者內心也有些犯嘀咕,因為這兩人實在看不透,萬一是什麼高手就麻煩了,雖然這種機率很低,不過老者也不敢去賭。
“先客氣一點,如果這兩位道友退縮,就說明其對自身實力不自信,那就別怪老夫幾人痛下殺手了。如果兩位絲毫不懼,堅持要進入,說明其境界怕是築基期修士了,不過有我血煞宗的名頭在,沒有太過得罪對方應該不至於殺死我等,從而得罪血煞宗。”黑衣老者沉思了片刻,心中有了算計,不過表面上依舊笑臉相迎,讓人挑不出毛病。
“兩位道友還請見諒,幾位兄弟不懂事。此地雖然不是血煞宗的勢力範圍,不過畢竟是我血煞宗先行佔領的,自然算是我血煞宗的東西。要是道友先行進入,我等血煞宗自然也會遵守規矩,主動離開。”黑衣老者微微一笑,正義凜然道。
聽到黑衣老者冠冕堂皇的話語,宋明冷笑不已,“說得好聽,要是散修先發現的殿堂,實力弱些,怕是早被爾等殺人滅口,強佔寶物了吧。”
“笑話,寶物有緣者得之,既然在下能來到此地,自然也是有緣者。而且洞中的寶物本就是無主之物,又不曾被爾等收取,豈能立刻牌坊就是你血煞宗的東西?那是不是一隻野狗去血煞宗門前撒泡尿,血煞宗的大門就成了野狗的不成?”範東卻是軟硬不吃,不由得嘲諷道。
“找死,敢侮辱我們血煞宗,簡直不知死活。”灰衣中年修士聞言勃然變色,似乎不敢相信其敢如此侮辱血煞宗。
“張師兄,還跟他廢話什麼,直接把他拿下,祭煉老夫的嗜血劍,到時候讓他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到時候自然知道錯了。”左眼戴著黑眼罩的中年修士惡狠狠的說道。
黑袍老者卻是擺了擺手,制止了激憤的幾人,悄然道,“諸位師弟莫急,還不是時候,估計讓我再試探一番。”
“這位道友偏激了,血煞宗不可辱,道友還請收回剛剛的言辭,而且裡面的寶物已經被我血煞宗的師叔收取了,正在裡面祭煉寶物,容不得半點打擾,道友還是請回吧,免得自惹麻煩。”黑袍老者皺了皺眉頭,繼續忍耐道,言語中更是隱隱的帶著威脅。
範東用神識掃了一眼大殿內的情況,不過被大殿的禁制反彈了回來,倒是摸不透幾人說的師叔是不是真的,不過以範東、宋明兩人的戰力,只要不是築基後期修士,都不至於讓兩人害怕。
“既然如此,在下就不煩擾諸位了。”範東聞言,深深的看了幾位血煞宗弟子一眼,就轉身離開。
黑袍老者聞言一喜,“果然只是煉氣期修士,不然絕不會如此輕易退縮,那麼淡定,差點把老夫都給唬住了。”黑袍老者能在血煞宗活到現在,靠的就是足夠謹慎及有眼力勁,隨即對著幾人使了個眼色,其餘四人瞬間秒懂。
“站住,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道友侮辱我血煞宗的事情就那麼算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