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們這個團體能夠做到多次無傷亡的原因,不是我們實力最強,而是我們夠謹慎,別被眼前的利益矇蔽了雙眼。”
範東四人組自然不知道無形中逃過了一場危機,當然也可以說是那七位邪修無形中逃過了一場滅亡危機,不然就憑藉這一群散修想要打劫幾人,簡直是老壽星嫌命長。
“我看不出兩日,應該就能趕回黑山坊市了。”範東緊張的神色總算鬆了一下。
張松正準備說點什麼,突然正在疾馳的幾人全部臉色一變,一道火紅色的遁光從幾人頭頂越過,眾人全都被一股靈壓壓迫得屈膝在地上。
就連宋明也被壓得雙腳陷入了泥土中,雖然沒有倒地,但是心神就猶如墜入湖中,溺水那般無力,讓人絕望。
反觀另外三人,更是不堪,即使是實力最強的範東,也只能屈膝著冷汗直流。
不過這股靈壓轉瞬即逝,從外圍山脈越過幾人頭頂向十萬大山深處飛馳而去,後面緊隨八道不同顏色的遁光。
“剛剛那絕對是金丹期修士的威壓,在這十萬大山也豪不掩飾。”範東一臉肯定的說道,待其飛遠後,範東一臉羨慕的朝其望去,卻是隻能看見八道築基期修士的身影,那位金丹大修士也不見其蹤影,倒是讓範東有些許失望。
“不是簡單的金丹修士,怕是金丹後期的大修士了。”許晴臉色蒼白,但在宗門內,也是見多識廣,出言道。
“大丈夫當如是也,不知道我張松可有那般天命否。”張松一臉羨慕,後又神色黯然道。
“張道友何必自謙,築基大道已近在眼前,未來又誰說得定呢。”許晴一臉淡然道,絲毫沒有因此事而動搖自身攀登大道的決心。
“哈哈,虧得老道活了半輩子,既然還沒有許晴仙子清醒,築基大道還得麻煩許晴仙子了。”張松聽聞也是一聲大笑,頹廢之意一掃而空。
範東只是看著遠處早已經離去的身影暗自出神,沒人知道其在想什麼,不過臉上平淡的面容總是透露著堅毅,不曾懼怕過什麼。
宋明將幾人的神態都收入眼底,暗道,都是一群梟雄也,未來還真不好說誰能站在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