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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嘉十五歲時吃過這種東西。
她微長的眼角現下泛著緋色的光,眸子暗暗沉沉。眼前的男人很有耐性,一點點舔著她奶白的雙峰。肉粒被溫熱的軟舌逗弄的挺立起來,顧嘉喉間發出聲性感的貓哼。
男人支起身子,手順著纖細的腰肢往下,隔著絲薄的布料剮蹭幾下。
裡頭欲水氾濫。
他再次拿起早就硬到發脹的肉棒,湊到顧嘉唇邊。
只近了幾寸,顧嘉猛地推開他,傲然的斜睨著他。一雙長腿互為纏繞,胸前春光明媚。
力氣不大,男人沒有防備,底下失重,跌落在織著繁複花紋的地毯上。男人意外的盯著她。
“我不想做了。”顧嘉單手攏好半退的襯衫。
“你玩我?”男人挑眉。
顧嘉不再理他,整理好衣裙,拿起丟在角落的書包,走到門前。
“抱歉,”她開啟門,“錢到時候轉你賬戶。”
走出酒店,外頭淅淅瀝瀝的落著小雨。地面已浸透了水,走哪裡腳後跟都能帶著水點掛在小腿肚後。
她不想回去,兩個小時前,和顧淵吵架的怒氣還沒散去。
準確說,是她單方面的吵架。顧淵冷著張臉,半分視線都不肯施捨給她。
如果考卷上,有什麼天下第一硬心腸的排名,顧嘉絕對會第一個給顧淵報名。並且砸鍋賣鐵送他當1
她垂著頭,校服的領結抵著下巴,如同顧淵還鉗在那裡的手指。
最後,她還是很沒骨氣的選擇了回家。付了那塊沒吃到嘴的肉錢,她這會身無分文。
況且,爸爸今天要回來了。
家裡窗簾緊閉,幾乎黑沉一片,顧淵不在。
他肯定不會去找自己,顧嘉有這個自覺。心裡卻還是覺得委屈,有這樣不哄妹妹的兄長麼?
淋浴間裡,翹立的乳頭欣然等待著還能有人採擷,腿間溼的一塌糊塗。心冷了,做什麼都提不起勁兒來。草草沖洗,一頭扎進被子裡睡去。
十七歲的生日,就這麼晃晃蕩蕩的糊塗過去。
夜裡,走廊響起了壓低了的說話聲。顧嘉睡的淺,料想是爸爸回來了。房門被小心推開,顧嘉腦袋捂在被子裡,佯裝自己睡著了。
反正,她真沒心情和爸爸聊兩兄妹如何慶祝的十七歲生日。
房門處的人,往裡挪了幾步,聽她徐徐的呼吸聲,似乎睡得正香,於是轉身,輕手關上房門。
翌日,她在餐桌上看到了獨自用餐的爸爸,接著往左側的房間瞄了瞄。
“別看了,”爸爸喝著咖啡,“你哥出差,昨晚就走了。”
顧嘉瞬間耷拉下肩膀,味同嚼蠟的吃著麥片。
這樣的萎靡的情緒困擾著她,直至到了學校。肖宛點點她的脖子,突如其來的冰涼觸感,讓她渾身一哆嗦。
“哪來的?”
“什麼?”顧嘉垂眼試圖看清,無奈方位不太好找。
“誰親的?”肖宛一副瞭然的神色,她在同齡人中,一騎絕塵,脫離青澀良久。這點痕跡是什麼,還逃不過她的法眼。
顧嘉悵然的嘆口氣,“不認識。”
聽這話,肖宛來了興趣,她自問行事出格,和顧嘉這個360度全方位乖巧的老實孩子,是黑白極端。沒想到,對方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做了?”
顧嘉搖頭。
“他不行?”顧嘉軟弱可欺的模樣,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肖宛堅信是那男人關鍵時刻,掉鏈子了。
顧嘉再次搖頭。
肖宛正過身子,“你不滿意?我給你介紹個人,怎麼樣?”她彷彿給自己鋪了條皮條客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