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忽然想到什麼,轉頭看著正斯文用餐的沈檀,他略帶惆悵地說道:“但是,一年半後,危哥真的要去你待的國家,那我不就見不到他了。”
“對啊。”沈檀應了聲,抬頭看看阿澤的神情,他的表情突然變得傷感起來,一個大男人還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她狐疑地眯起眼眸,這個阿澤別是……
她放下筷子,正了正神色問道:“你覺得我怎麼樣?”
阿澤被她的問題一打斷,丈二摸不著頭腦,他“啊”了一聲,打量起身檀來,她面板白,五官明豔漂亮,身材高挑,該有的都有,穿著簡單也看的出曲線曼妙,從眼角到手指都散發著女人味。他愣了下,不知道她問這個問題的用意,乾巴巴地回道:“很漂亮。”
“還有呢?”沈檀追問。
“身材好,面板白,有學問,很有錢?”阿澤夸人的詞彙有限,他煩躁道:“你問這個到底想幹嘛?”
沈檀正色道:“我的意思是,危開霽喜歡的是我,女人,漂亮的女人。麻煩你不要在他面前洩露你的心思。”
她在說什麼?她幹嘛強調她很美,欺負他讀書少嗎,阿澤敷衍地應了一聲後,埋頭吃飯,等一頓飯吃完,他終於悟出了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沈檀結完賬,就聽到阿澤的大嗓門嚷嚷著,“艹!老子不是同性戀!我不喜歡危哥,我那是單純的崇拜,男人之間的羈絆你懂不懂?我有妹子,喂,沈檀,你聽到沒有!”
這個阿澤反射弧也太長了。沈檀早就走進停車場,唇角揚起,露出個得逞的笑容,她開車回家。
危開霽在家裡接到阿澤的電話,電話中的他支支吾吾,解釋著自己的性向,在阿澤說更多的廢話前,他果斷按掉電話,不願意聽下去,他看著手機,冷冷地說了句,“喝醉了嗎。”
剛掛掉電話,大門開啟的聲音傳來,沈檀回到家,她徑直走過來將他撲在沙發中,危開霽看她就和看那隻得抑鬱症的貓一樣,他一動不動任由她抱著。
她最近粘人的程度上升,沈檀掛在他身上,她以為她在戀愛中可以保持清醒理智,但隨著關係變得親密,她恨不得長在他身上,時時和他在一起。
沈檀抬起下巴,看著他,用目光描繪著他英俊的臉龐,劍眉,鼻樑高挺,她悶悶地說道:“我們有一年半的時間見不到面。”
“恩。” 危開霽不冷不熱地應了句。
“你不能做任何違法的事情,積極參與改造,爭取早點服完刑,開車也要小心,不能犯交通肇事罪。”
“恩。”
“你不能出軌,女的不行,男的也不行。”
“恩。”危開霽的黑眸和她對視著,阿澤的那通電話,他大致上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
“我們得禁慾這麼久的時間,你忍得住嗎?”沈檀手按著他的腹肌,直起身問道。她見他神情依舊淡漠,在他耳邊輕聲問道:“你以前是怎麼解決欲|望的?”
危開霽側過臉,盯著她近在咫尺的美麗臉蛋,對視的時候脊背如同有電流透過,沈檀調整下呼吸,轉而說道:“你會過來的吧,過來我待著的國家。你會不會覺得不公平,以後你的生活只剩下我。在國外,你沒有朋友,語言不通,我去的國家沒什麼娛樂,食物也一般,除了風景和空氣,生活肯定比不上這裡,如果你後悔的話……”
“我從不反悔。”危開霽打斷了她的喋喋不休,他強硬地拉過她的下巴堵住她粉色的唇瓣,她這麼近距離地看著他,又毫無防備,他的心裡湧出甜美的破壞衝動。
一吻過後,她面紅耳赤,他在她唇前低聲呢喃著,嗓音沙啞性感,“既然都要開始禁慾了,你還在等什麼。”
先過完這段時間的性|生活再說,兩人不再多說廢話,沈檀的聲音在顫抖,“你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