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填滿的他竟然沒有多少反抗的餘力。
“好厲害!”
“是挺厲害的,你很得意是吧?”
維羅妮卡回憶這段時間的經歷,頗有些惱羞成怒:“伱明明知道卻什麼都不說,還讓我大聲道歉,你分明是故意看我的笑話。”
“對不起。”
韋恩沒臉沒皮,直接大聲道歉。
維羅妮卡直翻白眼,咬牙道:“聲音這麼小,一點誠意都沒有。”
“對!不!起————”
“你吼這麼大聲幹什麼!”
維羅妮卡這才心滿意足,發現自己的臉貼韋恩太近,鬆手後退兩步,找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遮住了華麗的晚禮服。
早說母親的學生是韋恩,她才不會打扮這麼漂亮。
“說,你怎麼和我母親認識的,是不是居心不良有所圖謀?”
“不是吧,上次你還說我的老師居心不良,怎麼這次就成了我不懷好意?”韋恩煞是委屈,大家朋友一場,現在關係更親密,維羅妮卡居然不相信他的人品。
“日記本帶來了嗎?”
“沒有,但已經寫到今天了,包你滿意。”
“這還差不多……”
維羅妮卡小聲嘀咕,依舊氣不打一處來,質問道:“你和我母親怎麼認識的,什麼時候成了她的學生,你是不是給她看日記了?”
“怎麼可能,是老師主動湊上來的,威逼利誘非要我給她當學生不可,還說要把女兒介紹給……”
“嗯?!”
維羅妮卡眉頭一挑,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好吧,我說實話,是我臭不要臉求她收我當學生的。”
“這還差不多。”
維羅妮卡指著對面的沙發,待韋恩坐下後繼續審問:“不許胡編亂造,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你當時逃難離開倫丹,被那位大人物追殺,怎麼搖身一變成了我母親的學生?”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位大人物就是你父親。”
“哈?”
維羅妮卡愣了一下,回過神後才發現,的確有這種可能。
難怪蘭道先生一直沒成功,每次詢問都是快了、馬上、就好了,他自己不願意擺平自己,可不就是這個結果嘛。
“你什麼時候得罪蘭道先生了?”
“那要從三個多月前說起,我在家吃著土豆大餐,一位穿著黑袍的魔法少女闖進了偵探社。”韋恩唏噓不已。
維羅妮卡明白了,氣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豈有此理,他在胡思亂想什麼,真以為我會喜歡上一個社會垃圾?”
“難說,上流社會的公子哥見多了,難免想換個口味重一點的。”韋恩吐槽道。
“閉嘴,我不允許你這麼說我母親的學生。”
維羅妮卡坐回沙發:“繼續,你和我母親怎麼認識的?”
“離開倫丹那一晚,老師和我一輛火車……”
韋恩聳聳肩:“還記得你送我去火車站嗎,雖然不想打擊你,但老師把我當成了你的男朋友,之後就認識了。”
“豈有此理,他們都瞎了嗎!”
維羅妮卡大怒、憤怒、暴怒,都說父母最懂孩子,為什麼她的父母一點也不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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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怒視韋恩,後者配合著癱軟在沙發上,擺出一個吃軟飯的廢物造型。
“氣死我了!”
維羅妮卡抓著頭髮一陣亂撓,見韋恩欠扁的樣子,脫下身上的外套,狠狠朝他臉上砸了過去。
“該死,你這麼大聲吸氣幹什麼,把衣服還給我!”
————
砰!
另一邊的大屋裡,奧斯頓剛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