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郊,別墅。
白色木質別墅隱匿山林之中,牆壁上爬滿綠色藤蔓,和周邊的樹木相映成趣,迴歸鬱鬱蔥蔥的自然意境。
遠望,塞瑙河奔流。
近景,綠意盎然的庭院擺放幾張藤製桌椅,閒暇時品茗閱讀,一旁的水池清澈見底,幾尾魚兒嬉戲其中。
池面映照藍天白雲和周邊綠色山巒,美得如同一幅畫,讓人心情放鬆,非常適合養病的傷者。
比如韋恩。
他躺在藤椅上哼哼唧唧:“維羅妮卡,我胸口好疼……”
“可能是傷情又發作了,你幫我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不揉也行,來個膝枕靠一下。
維羅妮卡翻翻白眼,這幾天社會垃圾打著受傷的名義讓她照顧,美名曰防止露餡,演戲要演全套。
她琢磨著有點道理,耐下心來照顧自己的好哥哥,誰知道這貨得寸進尺,吃飯要喂就算了,上廁所還要扶。
最近兩天又作妖,嚷嚷著提高生活質量,橙汁不僅要鮮榨的,還要進口的。
不要臉,你怎麼不去死呢!
結果可想而知,韋恩每次作妖都要挨一拳,養傷期間添新傷,拖到現在,不見起色一點好轉都沒有。
因為傷勢太重,他主動退出了聖女選拔,維羅妮卡以照顧哥哥的名義跟著退出。
賽娜氣得火冒三丈,偏偏還找不到理由責怪維羅妮卡,她心裡清楚,維羅妮卡退出的主要原因不在韋恩,而是兩名殺手的突然襲擊打破了信仰濾鏡,暴露了教會高層的真面目。
維羅妮卡心意闌珊,失去競選聖女的動力,索性跟著韋恩一併退賽。
韋恩能否成為自然騎士暫且兩說,一半一半,百分之五十的可能,維羅妮卡這支優質股棄權,打亂了賽娜的後續安排,之前的那些投資也成了打水漂。
希菲二十年前坑了賽娜一次,生個女兒,時隔二十年又坑了賽娜一次,真可謂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二十年前,賽娜一氣之下直接斷了和希菲的聯絡,二十年後的今天,她昧著良心哄維羅妮卡開心,表示聖女配不上維羅妮卡,不當也罷。
原因無他,維羅妮卡的垃圾桶比希菲的垃圾桶更優質。
賽娜不清楚蘭道兄妹距離骨科醫院僅有一步之遙,只知道韋恩不在乎親爹是死是活,格外在意後媽和妹妹,維羅妮卡開心了,韋恩就開心了。
哄!
必須哄!
賽娜一邊咬牙切齒哄著兄妹二人,一邊怒火沖霄和教宗、大先知吵成一團,吵的吵,看戲的看戲,整個自然教會高層亂成了一鍋粥。
因為吵得不可開交,聖女選拔儀式無人關注,
距離維吉爾、瑟希襲殺韋恩過去了一個多星期,以防還有殺手,更為了防止大先知變猴狡辯,賽娜將蘭道兄妹轉移至自己的住所,依託傳奇法師的防禦堡壘貼身保護。
凡有不請自來的闖入者,她都能在
這些天,她除了趕猴子,剩下的時間都在教會總部無休止拉扯,搞得教宗和大先知心力交瘁。
只靠賽娜一人,沒這麼大的陣仗。
她找到了一名強力外援,自然騎士團副團長加文。
一直以來,加文都爛得像條鹹魚,抽菸酗酒打牌,從不在會議上發表意見,只在調教騎士團成員的時候下功夫。
名聲稀爛。
加文的擺爛是一種無奈,他改變不了腐朽的高層,又不願被環境改變,漸漸成了這副放蕩不羈的模樣。
這次沒擺,韋恩被刺殺,兇手險些得逞,加文同意了和賽娜組隊,兩人聯手向高層施壓。
必須交出兇手!
兇手是維吉爾、瑟希,兩人襲殺未果,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