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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按照現在這麼個請應龍幫忙的頻率,就算聞聽非不差錢,這“供奉”的花銷,也不能一直讓她自己掏腰包……
話音還沒落下,樓道里一扇窗戶突然被推開,隨著一陣夾著清新水氣的寒風襲來,劉胖和龔法醫同時凍得一哆嗦,聞聽非猛地抬頭,就看到,近乎透明的淡藍色冰霧中,應龍手裡還捧著幾杯奶茶的身影便陡然間出現在了窗邊。
“我來了!”應龍溫聲說道。
劉胖和龔法醫明顯都被驚了一下。
雖然應龍在電話裡說的就是“馬上到”,但是,誰都沒想到,應龍的“馬上到”和普通人概念裡的立刻出門過來,完全不是一回事……
應龍還特別熱情友善的將自己手裡的幾杯聞聽非之前買給他的奶茶,借花獻佛,又分給了聞聽非、劉胖和龔法醫三人。
“啊,都涼了,要不要我幫你們熱一下!”應龍一邊分著,還忍不住微微睜大眼睛,隨口嘀咕了一句。
“不用麻煩了。”也說不出什麼理由,聞聽非卻是本能的當即拒絕道,大概是因為,之前看到應龍出手時,連火焰都是冰冷的感覺?
聞聽非抬起頭看了應龍一眼。
明明是個面容極為清雋的男人,但是,一頭墨色長髮卻絲毫不顯女氣,而是周身都流露出一種極為從容的古典雅韻。
——下午還在那位倒黴的年輕村書記的養豬場裡憤怒爆發了,不過這會兒,應龍顯然又恢復了平日裡的模樣。
一時間,聞聽非都忍不住有些好奇,應龍這截然不同的兩面,到底哪個算是常態……
算上應龍,聞聽非一行四個人說話間,已經走到了住院部。
然而,剛進大樓,正往電梯方向走的時候,應龍突然若有所覺的一抬頭,輕輕的發出了一個感嘆詞,“咦?”
聞聽非三人也順著應龍的方向望過去,發現竟然又是剛剛才在醫院門診大廳那邊碰到的山海大學校長之後,龔法醫和劉胖頓時也驚了。
“那位校長比咱們走得還快!”劉胖一開始還沒想太多。
龔法醫臉上的表情就有些複雜的耐人尋味了。
“我們剛剛是抄近路……而且,那位校長剛剛是往外走的,和這邊方向是反著的,他怎麼可能走到咱們前面?”
就算剛剛應龍到的時候,開窗關窗那會兒耽誤了半分鐘時間,也完全不足以讓一位老校長趕上來。
聞聽非就直白多了,反正也沒有白思衍在這裡賣關子,她直接就嚮應龍問道:“應龍,你知道那位老校長的本體是什麼嗎?”
“知道啊!看一眼就知道了。”應龍回答得乾脆利落,不過,就是在形容上稍微遲疑了一下,“就是好像有點不太好說。”
如果說劉胖和龔法醫剛剛還是驚訝居多,那麼現在,差不多已經是隻剩下驚悚了。
“哈?”劉胖艱難的從喉嚨裡擠出來一個字,還有些不敢置信。
這會兒,應龍差不多已經組織好語言了,一邊繼續瞅著老校長,一邊還嘀咕道:“怎麼著它的本體還是古今結合的。就,先是有個比較大的虛影,古代私塾那種,你知道吧?帶著筆墨紙硯案戒尺什麼的,然後,桌案上還放著個大喇叭,有點像是今天咱們在養豬場的時候,村子裡看到綁在電線杆子上放廣播的那種——”
稍稍停頓了一下之後,應龍突然“啊”的一聲,輕快道:“我明白了!它的本體應該就是那個喇叭,不過,它能成精,卻是因為那個私塾裡的東西都把自己的願景給它了,所以才帶著那麼大的一片虛影。唔,這麼說的話,它有點像是信仰流的那種妖怪啊。說真的,現在信仰流的妖怪好像都不剩下幾個了,它們的本體存在感一般都很弱的。”
不過,就像是應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