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屍體完好無損的保留起來,誰知道在預謀著什麼毀滅星球的大計。
旦聽白冬佩不緊不慢的說:“等到藥方配好,復活了這些蟲獸實驗體。讓偉大的賽洛神賜予它們無限的力量,讓它們繁衍不息,為我所用,就不信到那時亞特蘭蒂還能存在於星際上。”
顧璟西后背發涼,同時也咬牙憤恨,他沒想到紐芬蘭多竟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罔顧生靈。
他被憤怒和仇恨麻痺了理智,下意識的一拳打在了牆上,驚動了裡面的人。
白冬佩揚聲問:“誰?”
顧璟西正想逃跑,一隻手猛的伸過來,把他拽到了身後,並且坦然地回道:“殿下,是我。”
聽到是宋祺琛的聲音,白冬佩撥出口氣:“你在這裡幹什麼?”
“陛下要您過去。”
“知道了。”
幾句對話過後,宋祺琛帶顧璟西走了另一條暗道,然後抄近路送他去地牢。
顧璟西連連感謝:“是我魯莽了,要是沒有你,以我現在的狀況恐怕難以逃出去。”
宋祺琛擺擺手:“我救的是星際的未來,顧上將不必感謝。”
“可你剛剛那樣做,會不會引起白冬佩的懷疑?”
“不會,殿下雖然狠毒,但也很蠢,不然就不會做出綁架你的事。”
顧璟西:“……”
行吧,既然白冬佩都沒說什麼,那他也表示默許。
只是,顧璟西疑惑,宋祺琛既然知道蟲獸的事,那他為什麼不去阻止?
“我只是一個執事,軍隊的事沒資格管那麼多。”宋祺琛似乎看穿了顧璟西所想,直言不諱,“只要白冬佩在,白楷淵是不會讓我插手的。”
原來如此。
顧璟西沒有再多問。
在離地牢很近的位置,宋祺琛停下來,交給顧璟西一塊令牌:“地牢的長官都認識我,我不便過去。但你拿著這個令牌,不會有人敢為難你。”
顧璟西接過令牌,再次頷首感謝:“宋先生,對你的承諾我死生銘記。”
隨後,他便往地牢那邊趕。
但走到半路,他遇到了江影璃他們。
“阿璃!”顧璟西脫口而出這個稱呼,一下子撲到了江影璃的懷裡。
彷彿經歷過大戰,生離死別後的重逢。
江影璃也情不自禁的緊緊摟住顧璟西,焦急的問:“你有沒有受傷,白冬佩欺負你了嗎?”
“我這麼厲害,怎麼能讓他欺負?這兩天我挺好的,就是有些想你。”顧璟西鼻頭一酸,說不下去。
許琮舟也走過來,看這倆人膩歪,撇了撇嘴:“這狗糧非得撒在紐芬蘭多的大地上嗎?”
顧璟西這才注意到許琮舟也在,看他懷裡抱著的餘梔樂,裸露的面板佈滿了傷口,不忍直視:“白冬佩那個混蛋敢對你用刑?”
餘梔樂不想讓顧璟西擔心和內疚,就隨口編了個理由:“他想讓我說出星艦軍校的機密,但我寧死也不會說的。”
顧璟西信以為真:“早晚有一天,我會把這口氣打回來。”
隨後他又說:“地下暗牢裡還有咱們亞特蘭蒂的人質,我要回去救他們。”
“你瘋了?你現在回去不就是送死嗎?”許琮舟實在不敢苟同,“這次拯救人質毫無勝算,若你有個三長兩短,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榮耀都會化為烏有,你可要想好了。”
許琮舟是真心為顧璟西考慮,他不想讓他犯傻葬送自己的前途。
但顧璟西只有明晰堅毅一句話:“人民的生命高於軍人的榮耀。”
“……”許琮舟無話可說。
他只是個軍醫,不懂將軍的榮譽。
但可以共情的是,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