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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病毒真菌……我是病毒真菌……安亦一臉黑線:不,你們還是做回好真菌吧!
不,我……我們是病毒真菌……我們是……我們病毒好真菌……
好吧,你們是病毒好真菌……安亦覺得好像有無數只嗷嗷待哺的小鴨子在她耳邊亂叫。作為一種對人類有危害的生物,你們這麼呆萌真的好嗎?
彌洛斯不知道安亦正在凌亂中,他沉吟片刻,轉身走出帳篷。安亦跟了上去,沒想到那些真菌也跟在了後面。由於它們在空氣中存活的時間不長,前面的消失,後面的頂上,一直延伸到營帳外三米處,便再也無法更進一步。
安亦回頭看了看,接收到這種生物強烈的求生意念。它們渴望生存,渴望進化,渴望擁有智慧……
“彌洛斯上將,又有人暈倒了!”一名男子慌慌張張地朝彌洛斯跑過來,報告道。
又有人暈倒?彌洛斯表情肅然,最後四名士兵竟然無一倖免,全部中招,其中包括他的親兵歐莫。整個營地,只剩下三個清醒的人,彌洛斯、安亦和研究員納丁。
他明明已經把昏迷者都隔離了,為什麼還會傳染?彌洛斯疑惑不解。
“彌洛斯少將,我們是不是很快也會變得和他們一樣?”納丁略帶驚恐的聲音傳入彌洛斯耳中。
彌洛斯先是一頓,隨即猛然回頭,目光銳利地盯著納丁。
納丁被他盯得背脊一寒,緊張地問:“怎麼了?”
“你有沒有聞到什麼香氣?”彌洛斯問。
納丁搖頭。
“那其他研究者有沒有說過他們聞到了香氣?”彌洛斯的思緒逐漸清晰。他有骨珠護身,而安亦不是人類,他們不受影響可以理解,但是納丁為什麼也沒有聞到香氣?首先發病的人都是研究者,納丁作為最早接觸他們的人,居然到現在還安然無恙。
納丁心頭一動,連忙回道:“有!就在今天午餐時。”
“仔細把事情給我說一遍。”
納丁於是向彌洛斯敘述了把當時向眾人展示那株植物的過程以及他們提到香氣的情景。
“帶我去看看那株植物。”彌洛斯很快意識到納丁所說的那株植物很可能就是病源所在。
納丁取出儲物箱,讓彌洛斯檢視。
彌洛斯看了一會,對納丁說:“你能在短時間內分析出這種植物的特性嗎?”
納丁為難道:“恐怕不行,我們只帶了基礎裝置,沒法進行深層次的化驗。”
“你在採集這種植物的過程中,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
納丁想了想,脫下自己的手套。彌洛斯看到他手背上有一塊小小紅斑,還不等他詢問,納丁反而先一步發出疑問的聲音:“咦?這塊紅斑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彌洛斯奇怪道:“你不知道紅斑的存在?那你脫手套幹什麼?”
納丁臉色發白道:“之前採集時,我剝開了一顆朱果,想看看它的肉質,結果汁液不小心滲進手套裡,但面板上並沒有出現什麼異常的現象,所以我初步認為這種果實是可食用的。”
他怔怔地望著箱子中的植物,顫聲道:“難道今天發生的事,都是因為我?”
“別急著下定論。”彌洛斯沉穩的聲音帶著安撫的意味,“如果這種植物就是傳染源,那為什麼直接沾到汁液的你沒有出事,其他人只是看一眼反而出事了?”
很簡單。真正的傳染源不是這種植物,而是因為沾到朱果汁液而成為寄生母體的納丁。
安亦盯著從納丁口鼻中不斷撥出的好真菌,這次沒有接收到來自這些真菌的訊息,很顯然,從母體生出的真菌並不具備真正的意識。只有經過 f
彌洛斯跟著納丁來到那種植物原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