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就是個面熟。
阿黎這明顯就是用詞不規範,還在這隨便的叨叨。
路汐覺得他一定就是在這奚落自己。
系統如果知道路汐在想什麼,他絕對會說:呀,還真讓你猜對了呢。
不過,他被路汐的直接反駁噎得半晌無語。
無奈地嘆了口氣,系統轉而向一旁的龍瑞霖求助。
【咦,一點都不文藝,龍龍,你來評評理,這人是不是越來越暴躁了?淨在這欺負可憐又無辜的小系統。話都不讓人家說了,言論自由都沒有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委屈的意味,眼神閃爍的看著龍瑞霖,彷彿真的在誠懇地尋求一個公正的評判,希望龍瑞霖能理解他此刻的無奈和傷心。
但是,心裡邊的想法卻是大庭相徑,暗暗嘟囔起來:自家宿主的路子真的是越來越往暴躁的方向狂奔而去了,看來以後還是儘量少往她面前湊,免得無端觸了黴頭。
哎,就可憐我這個系統了。
這個念頭,其實系統已經默默決定了好幾遍,但每次面對路汐時,想在她雷區邊緣試探的衝動,卻總是揮之不去。
就像那句老話說的,“青山不改,細水長流”,他似乎還挺享受著這種微妙而刺激的感覺。
都說不是冤家不聚頭,難道他和路汐是天生的冤家?
這個念頭剛一出來,就讓系統不禁打了個寒顫,連忙試圖將這些不吉利的想法從腦海中趕走。
住腦住腦,這倆字兒現在可不是一個好詞兒,怎麼越來越往那些不好的方向去想了。
龍瑞霖對於這兩個人的日常幼稚行為,早已習以為常,簡直就是沒眼看。
天天擱就像唱雙簧一樣,不對,一個炮仗一個小呲花,聊起火之後,總得先炸一個,炸就炸吧,還總想波及一下旁邊的人。
和事佬他都懶得做了,這個時候真的是為數不多不想理他們倆到時候。
龍瑞霖目不斜視,看著前方向他們走過來的人,【你們倆是不是說的有點多了,人都過來了,還是先把眼前的事處理好再說吧。】
的確,就在他們吵吵鬧鬧傳音的間隙,錢修遠已經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
他遇見路汐還挺高興的,畢竟畢業後能夠再次偶遇同學,真的是一種難得的緣分,當然,那些刻意想要攀附關係的人除外。
他停在了距離路汐兩三米遠的地方,目光在路汐身上停留了片刻。
他總覺得眼前的路汐和幾個月前相比,彷彿脫胎換骨般煥然一新,光彩照人,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讓他不禁有些疑惑,這還是那個自己曾經認識的、性格內向、不喜歡多說話的路汐嗎,進入社會之後改變也太大了吧。
然後錢修緣就看見了路汐一左一右牽著的兩個小孩,他臉上的表情從驚訝轉變到了疑惑,眼睛都瞪大了,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兩個小朋友是……?”
雖然自己不該胡亂的猜測,但是左邊的那個和路汐長得有點像,而且還是越看越像。
最主要的是有一件事兒對錢修遠現在的想法有些影響。
他們班裡邊曾經有一個女生,在大二的時候,就無知無覺的成為了一位寶媽,當時這件事兒在班裡邊可是炸開了鍋,以至於他現在印象深刻。
所以一時之間,錢修遠的想法有些大膽。
路汐看著他那欲言又止的眼神,就知道這人一定是想多了:不是,老弟,你也是真敢想啊,我這年紀輕輕的,看起來像是一個五六歲孩子的媽?
她當時帶著龍瑞霖出去的時候就是害怕這事,千防萬防的防護好了,沒想到現在被認識的人給背刺。
自己這兒脆弱的小心臟碎的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