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啊，比你老家所在這個位置還要遙遠得多，和咱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地方，以及你以前待過的地方，都有著天壤之別。”系統語氣中帶著幾分認真，對虛空鯨說道。
接著，他又開玩笑似的補充了一句：“等你什麼時候能打過你龍龍哥哥了，說不定就真有機會去那個地方了呢。”
系統說的這話，他自己都不太當真，畢竟在他看來，虛空鯨的成長潛力雖然巨大，但要想超過龍瑞霖，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不過是隨口給虛空鯨立下的一個遙不可及的目標罷了，這也算是讓小傢伙永遠的有動力了。
不過，虛空鯨擁有著空間屬性，這種能力在未來，說不定真的能成長成跨越位面的能力。
他們管理局中恰好有一個工種，非常適合擁有空間屬性的生物，能夠充分發揮出這種能力的優勢。
說不定到的時候只能謀個職位呢。
然而，系統這一未來還沒有暢想完完，就察覺到了身旁龍瑞霖投射過來的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眼神中分明在說：逗小孩玩，幹嘛非得拉上我呢？
系統頓時感到一絲尷尬，他連忙雙手合十，對著龍瑞霖擺出一副求饒的姿態：嘿嘿，龍哥，我這不是想給小孩立個目標，讓他有個學習的榜樣嘛。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計較啦。
然後，他還朝龍瑞霖眨了眨眼，試圖用這種方式來化解這份突如其來的小尷尬。
龍瑞霖立馬撇開了視線，惡寒。
虛空鯨聽了系統的話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不過它自己可是一條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小鯨魚，要想超過那個初見時就給自己帶來巨大壓力的大魔王龍瑞霖，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儘管如此，它還是覺得有個追求的目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這讓它有了前進的動力。
只要不去挑戰，就永遠不會知道他們之間有多大的差距，自己只需要遠遠的觀望就好。
於是，虛空鯨又好奇地問道：“那阿黎哥哥，你有沒有去過我原本所在的那個地方呢？”
它這話語中帶著淡淡的焦急，希望能夠從系統那裡得到更多的資訊。
雖然虛空鯨在那位面裡邊並沒有什麼親近的生物了，但是不管是人還是異獸，對於“老家”這個地方，都是有天然的關注度的。
而且它還想回到以前的族地，去尋找母親生活過的痕跡。
“那倒還真沒有去過呢。”系統如實回答，他的確沒有踏足過虛空鯨原本所在的那個位面，也未曾探索過和那個位面類似的其它世界。
不過，這一次的會議之旅倒是讓他大開眼界，形形色色的系統紛至沓來。
其中，就有一些和虛空鯨所在位面相似的御獸師系統。
這些系統也是五花八門，各有千秋。
有的專注於給寵物加點，提升各項屬性；有的則能讓宿主擁有多個天賦，實力倍增；還有的系統更是別出心裁，透過抽卡的方式來獲得寵物或者是收集寵物……
不過這些也不是自己能夠說出來的，有些系統嚴格要求自己的宿主保密，但是像他這種型別的系統，就沒啥這方面的要求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現在所處的這個位面，所以根本不限制系統存在的傳播。
虛空鯨的小尾巴微微下垂，透露出一絲失望，但它還是懂事地點了點頭。
這時，路汐注意到了它的小情緒，笑著用筷子的一端輕輕托起了它的下巴，溫柔地說道：“乖哦，別低頭，皇冠會掉。”
虛空鯨聞言，抬頭望向路汐，眼中滿是疑惑，“啊？”
似乎不太明白她話中的意思，這小皇冠就像是長在自己的身上一樣，怎麼會掉呢。
一旁的系統見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