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兩張那個分捲髮布錯了,結果順序都改不回來了,寶子們稍微倒著看一下,抱歉抱歉)
陳大炫耀式的舉了舉手上的刑具,顯然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
江亦塵瞭然的點點頭,把他手上的東西拿過來,然後用藤條把陳大捆了起來。
期間雖然遭遇了抵抗,但極其微弱。
蘇衍發現自己帶出來的人,居然這麼快就屈服了,一邊罵他沒用,一邊嚇得真想哭了。
因為江亦塵拿著他自己帶出來的馬鞭,甩得虎虎生威,最後拎著那根長條狀還帶著倒刺的鞭子把他也給捆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你要是敢傷我,我爹肯定不會饒你,我伯父也不會。”
蘇衍驚慌的往後退,因為被桎梏,根本動彈不得。
江亦塵笑了笑,指了指周遭的環境,一片漆黑,寂寂無人,沒有人經過,也沒有證人。
“蘇公子選在這麼個地方,不就是為了不讓人發現嗎?怎地還要去告訴爹孃?”
蘇衍當然不會去和家裡說。
半夜偷溜,約人逞兇鬥狠,他只怕這幾天都得在祠堂裡住著了。
而且在他看來,這種男人之間的對決,怎麼可以讓家裡人知道呢?
簡直是有損他的形象。
他只是隨口說說,想要用來震懾一下此刻看起來有些危險的江亦塵。
江亦塵指了指他們身上的捆綁工具,有些諷刺,黑暗中的眼神晶亮亮的,卻帶著說不出的無辜:“不是你們先起壞心思的嗎?我也只是想和蘇公子做朋友罷了。”
蘇衍被按在了長凳上,頓時鬼哭狼嚎的踢蹬了起來,吵得人太陽穴都在跳。
江亦塵不得不伸手去捂了他的嘴。
“蘇公子莫慌,我是講道理的人,不會無緣無故就動手傷人的,只要公子聽話,把這賬算清楚,我就放蘇公子回去了,好不好?”
聲音是帶點溫柔的,但他手裡拿著那根粗粗的棍子,讓蘇衍覺得這件事情可信度很低。
但他能有什麼辦法?
現在那個沒用的陳大被捆在一邊,而他也被捆的結結實實的放在凳子上,做出一個捱打的姿勢。
“好不好?”江亦塵還在問。
蘇衍被捆的難受,腦子一熱就答應下來:“行。”
他能做錯什麼事?
平時他可都努力維持著自己溫文爾雅的外表,就連太傅他們,都對他的禮儀讚不絕口。
蘇衍一邊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做錯的,同時還在暗暗思考著,等明天他回去了,該怎麼收拾江亦塵!
居然敢打他,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蘇衍並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在微弱的光線裡已經暴露的一乾二淨,有些艱難的維持著自己趴在凳子上的身形:“你倒是說說看,我做錯了什麼?”
“蘇公子今日把我哄來這廟裡,說是要與我做朋友,實際上呢?難道不是為了嚇唬我,讓我哭嗎?”
“我……”
蘇衍迅速轉著眼珠,發現自己人贓並獲,辯無可辯,乾脆耍起了無賴:“我只不過是想教訓教訓你,誰叫你敢欺負我的?等我教訓完你,自會與你當朋友的。”
所以他這不算悔諾。
“那之前蘇公子不願與我為友,現在又為何來找我的麻煩呢?”
江亦塵其實遇到了不少找麻煩的。
槍打出頭鳥。
他為了能夠獲得更多的關注,在太學中表現尤為突出,所以不少官員都會拿他作為範例,教訓自家的熊孩子。
因此,他在太學裡也就成了眾矢之的。
但蘇衍分明是不在此列的。
他哪怕不學,他的伯父戰功赫赫,也能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