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些…別的補償。”
沒等楊溪弄明白他的補償是怎麼一回事,就感覺周身的衣服離她而去,隨後換成了被子。
才剛一個動作,就聽到楊溪慘叫。
“痛!”
“痛嗎?”蘇迎歲疑惑的歪了歪頭,“可你這裡就是這麼寫的呀,你看,這一行……”
楊溪尷尬的腳趾頭都快摳出一座皇宮了。
“書是書,現實是現實,怎麼能混為一談?”
蘇迎歲半信半疑:“你別忽悠我,我還真不懂這些,而且……你剛才…聲音還挺好聽的……”
他確實不懂,不過,如果楊溪喜歡的話,他也願意去學就是了。
眼看著蘇迎歲準備照著她寫的東西“學習”一番,楊溪驚恐萬分,寫的時候當然是怎麼刺激怎麼寫,但並不意味著她能受得了啊。
見蘇迎歲還準備試試其他,楊溪含淚,揉著發痛的胸口,忍辱負重:“你別亂來,我…我教你。”
……
一整個晚上,楊溪一邊被摧殘,一邊還要聽著蘇迎歲問:“是這樣嗎?”
“感覺怎麼樣?”
“還行嗎?痛嗎?”
痛不痛倒在其次,楊溪被羞恥感支配著,渾身都染著粉色。
“還寫不寫?”
蘇迎歲看著燭光下哭得梨花帶雨的人,趁她承受不住的時候開口問道。
楊溪溼漉漉的眼睛睜開,沒什麼力度地瞪了他一眼:“寫!”
別以為這樣就能逼迫她。
蘇迎歲嘆著氣,把她勾進懷裡,撬開她的唇,在裡面尋覓著。
夜色愈深。
兩人鬧夠,有些疲憊地躺在床上。
“其實你不用操心家裡錢的事情,我會想辦法多掙些錢來,讓你滿意的。”
蘇迎歲將手臂枕在楊溪脖子下,聲音微微帶了些沙啞。
“我知道,但是自己賺的錢拿在手裡總歸會安心一些。”
楊溪並不否認這個男人很負責。
但她無法完全依賴。
或許是因為上一世,常常目睹母親為著幾百元的生活費和父親拌嘴,爭吵。
又或許是曾經總是一個人,早已習慣了這種模式。
“你的腿也許很快就會好了,到時候就靠你養家餬口了。”楊溪把心底突然湧上來的惆悵感壓下去,朝蘇迎歲笑了笑。
蘇迎歲則是沉默著,把她摟得更緊。
要不是為了隱瞞他的腿已經好了的事情,他或許能更加讓她信任吧。
……
第二日,兩人不出意外的都起晚了。
楊溪如願拿回自己的稿紙,只不過代價稍微有些大。
蘇迎歲動作飛快的穿上衣服,簡單的洗漱一下就匆匆出了門。
戶部的話還要忙幾天。
等他把這些事情忙完,應該就有時間查一查父親當年的事了。
還沒走到門邊,就聽到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
“喲,蘇司珍,好大的官威啊,如今居然已經不用來點卯了,真是讓我等欽佩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