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練才能有效果。
楊溪心虛的都不敢看他。
難道她說是因為練起來太累,所以假裝忘記掉了嗎?
“這個嘛,嗯,你也知道的,前段時間太忙了。”
楊溪確實是忙的腳不沾地。
但她之所以停止了蹲馬步,實在是因為蹲的時間太長,會導致她每天都會帶著痛苦痠麻的腿走路,和上刑都沒什麼區別。
蘇迎歲看出了她的心虛,卻沒有拆穿。
“這個也很重要,以後如果遇到危險,有點武功在身,你至少有自保之力。”
他的經脈恐怕已經很難恢復,即便雙腿能恢復到正常的行走,也再不是之前那個少年意氣的蘇迎歲了。
於是,睡得好好的楊溪直接被從被窩裡趕了出來。
可憐兮兮的蹲在牆角。
蹲馬步。
“之前少了這麼多,今天多練一刻鐘吧。”蘇迎歲好笑地看著她那副不情不願的模樣。
“你這樣還想和我睡一個被窩呢!你信不信我讓你睡地板?”
楊溪一邊說著威脅的話,一邊慫慫的蹲著馬步。
敲門聲響起。
楊溪麻木的給蘇順年使了個眼色。
“年兒去開門。”
她的腿全靠意志力撐著,一旦站起來,恐怕就蹲不回去了。
蘇順年開啟門。
門外是幾個縣裡的差役。
“幾位官爺可是有什麼事嗎?”
蘇順年像模像樣的拱了拱手,小孩子說話一板一眼,看起來著實有些好笑。
那幾個差役對視一眼,態度好了不少。
平時他們走到哪都是一腳把門踹開,風光無比,但見到如此有禮貌的小孩,還真不好意思欺負。
“你家大人在嗎?”
“我娘在屋裡。”
幾個差役對視一眼:“你爹在嗎?”
“在啊。”蘇順年點頭。
終於有人是來找他爹的了,之前每次來的人都是來找孃的,他還以為這次也是呢。
屋裡,楊溪見來的人並不是熟人,揉著自己的腿,站起身來。
“是這樣,牢裡的蘇啟是你弟弟吧?犯人趙喚娣是你娘,是不是?”
蘇迎歲和楊溪都有些驚訝。
只不過是一段時間不見,這倆人怎麼把自己作進牢裡去了?
不是說要去告他們嗎?
“是。”蘇迎歲神情嚴峻。
不管怎麼說,那是他的娘。
雖然乾的都不是人事,但血緣關係上確實是無法阻隔。
雖然他恨她無情又偏心,卻怎麼也沒狠心到看她坐牢。
“他們犯了什麼事兒?”蘇迎歲開始思考用多少錢能把人撈出來。
“這我們可不知道,我們只是幫忙傳個訊息,你娘和你弟弟不知犯了什麼事,處決定在下月初一,推出午門,斬首示眾。”
“我聽說啊,是和縣太爺發生了衝突,還在公堂上叫囂呢。”
“總之,我們已經告訴過你了。”
“這……”蘇迎歲的手緩緩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