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穿過窗戶,如薄紗般輕輕地灑在常磐莊吾的房間裡。屋內寧靜祥和,時間彷彿靜止了。
常磐莊吾靜靜地躺在床上,很是幸福地咂了咂嘴。
原來,他還沉浸在昨晚與月讀相擁吻的感覺中,甚至在睡夢中還殘留著某種餘韻。
然而,這時,一個熟悉而親切的聲音突然打破了這份寧靜——
“莊吾,快起床了!”
這是叔公順一郎的呼喊聲,語氣中帶著絲絲迫切。
莊吾聽到聲音,艱難地睜開雙眼,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努力掙脫困意的束縛。
雖然叔公輕輕地走進房間,來到床邊,但卻伸手使勁搖晃著莊吾的肩膀。
“有人已經早早地過來工作了,有的人卻還在睡夢當中。”
“啊!?”
他終於坐了起來,本來還想打個哈欠的,可聽到這,又強行終止了。
“您說的是誰啊!?對了,叔公,您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
“嗯————不知道為什麼,我多招聘了一個小姑娘呵,合著你昨晚都沒顧得上我嗎,現在才想起來!!”
叔公面色有點不悅地把衣服扔給了他
“啊,對不起叔公,昨晚出了點特殊情況。”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然後迅速地穿好了衣服,慢慢悠悠地下了床。
“特殊情況,哦————所以,,,我說月讀怎麼是這種狀態嘛。”
他用力掐了一下莊吾的肩膀,催促他動作快點。
莊吾摸著腦袋,突然想起來了一個歷史遺留問題,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想,他連果斷地跑到了客廳,果然沒錯,
月讀的俏臉上浮現出緊張與懷疑,漆黑的眼珠來回的轉動,兩隻小手不安地拽著潔白紗裙,那眼神裡謹慎地盯著正在辛勤地打掃著衛生的奧拉。
“你都這麼一直看我半個小時了 ,眼睛不酸嗎??”
她放下掃帚,無奈地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根本就不是酸不酸的問題,你不會真的想在這裡,,,打工吧!?”
她語氣不善地質問著她。
“怎麼了,我又沒有惡意,我是來找常磐莊吾的,順便賺點錢而已。”
奧拉很是自然地說著,彷彿是經歷過很多次一樣。
“他還沒起床呢,不好意思,你的算盤落空了。”
關於面前這個女人的想法,月讀甚至都不知道腦補到哪裡去了,只是一口就回絕了她。
“真是懶啊,正常來說,現在已經到了上學的時間了吧!!”
“咳咳,昨天由於一些特殊情況,我睡得晚了億點。”
他突然出聲,有些尷尬地打斷了她們的爭吵。
“那我也該走了。”
奧拉漫步走到他的身邊,用極其微小的聲音將昨天晚上,她在天台上看到的情況告訴給了他。
“啊!?你說蓋茨他們被泊進之介的兒子抓走了!?”
莊吾突然警覺了起來,似乎有點看不透鏡世界自己的目的。
“等等,非得當面告訴我嗎??你不會………”
他微微偏過頭,發現月讀已經徹底黑了臉,那目光彷彿是射線一般,狠狠地刺了過來。
“我總不能光拿錢不幹活吧!”
奧拉順勢從兜裡掏出了一沓日元,看樣子,叔公已經把工資提前支付給她了。
“那你快走吧。”
莊吾將她轉過去,然後用力推著她的後背,急急忙忙地往門外趕。
“好好好,我馬上就走行了吧,誰知道,你那個女朋友那麼敏感。”
“現在你知道了,那就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