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魔王嗎?怎麼這破規矩這麼多。”
莊吾簡單地看了一眼後,皺了皺眉頭,就把王宮守則摔在地上。
“難道就等著他們過來‘殺’我嗎?”
“我會保護好陛下您的!”
沃茲慌忙地跪著,顯得很是忠心。
“用不著,打敗不了我,這遊戲也通關不了,我是覺得我只能待在這裡幫不上什麼忙,有點憋屈!!”
他不爽地望著王宮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
“哎,你現在去監視他,醒過來之後,你可一定要告訴我。”
“是,陛下———”
沃茲站了起來,去到了王宮計程車兵駐地,這駐地並不是在戶外,而是在一個極為廣闊且空曠的偏殿內,分出了幾個大大小小的區域。
他們把那個人放到了營地最中央,先用溼毛巾給他擦了擦臉,又給他換上了一身乾淨的僕從制服。
沒辦法,魔界城堡裡除了國王和貴族的衣服,就只剩下這種僕從的款式了。
令莊吾感到驚喜的是,還沒到中午,沃茲就急忙過來稟報那個人已經醒過來了。
“太好了,快快請進來,啊不,我過去找他吧。”
莊吾立馬站起來,非常興奮地說道,他現在只能把全部的希望寄託在這個人身上了。
“我一定,一定要把這個遊戲通關!!”
那個中年人直挺挺地躺在駐地的席鋪上,高高的仰起頭,舉著手,看起來執念很深。
“哎,你是………”
莊吾趕了過來,坐到他的床邊,直到現在才看清了他的臉,覺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似的。
“飯田?飯田佐助!?不對,看你的樣子,應該是他的父親吧。”
莊吾突然想起班上的同學,雖然自己並沒有跟他們有很多接觸,可畢竟這麼長時間了,對於每位同學也有點印象。
“啊!?你,你認識我兒子!?”
聽到飯田佐助的名字,中年男人似乎恢復了意識,慢慢地坐了起來。
“呃,他是我的同班同學。我想,你應該認識寶生永夢吧”
飯田佐助不就是之前叔公演講時,偷偷打遊戲而被吸入《世界?編年史》的那個同學嗎,聽說他之前因為急性心臟病而休學了。
他突然想起原本劇情不就是,永夢為了拯救病人而進入遊戲世界的嗎。
所以莊吾把話題引到了寶生永夢身上。
“認識,我當然認識,他是我兒子的主治醫生,都已經半年了。”
“那我剛剛看到他在班上打遊戲了呢,為什麼不接著治療呢。”
莊吾非常好奇,正常來說,即使這段時間再怎麼重要,孩子生了這麼重的病也不應該讓他來上學啊。
“哎———這,這都怪我吧。”
飯田先生看到這個“魔王”並沒有自己所想象的那麼兇惡,而且他跟自己兒子的年齡還差不多大,便放下了戒備,攀談了起來。
“當初,我把佐助送到了聖都大學附屬醫院,聽說那裡的醫生很有名,就想試試,能不能透過手術把他的病治好。”
他說了一段之後,便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主治醫生寶生永夢一直在為他的病情努力,雖然他的外科能力並不如鏡飛彩,可他的熱情一直很高漲。”
飯田先生低下頭,臉上好像露出了愧疚的神色,思緒也回到了過去———
“飛彩出國了,不過您放心,我會盡力把他治好的!!”
永夢的目光堅定,手心攥出了汗水,有關心臟的手術本來就很複雜,更何況他的心臟病的型別更加罕見。
但是,為了奪回佐助的健康和笑容,永夢當然義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