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保護那個女孩是賴久的任務吧,但他好像更緊張你。”
元優夏沉默了片刻問,“阿克拉姆對你做了什麼?”
夜鳥沒有回答,他只說,“你身上的味道,我很喜歡。”
“你被阿克拉姆控制了嗎?”元優夏又問。
“賴久就要來了,我該去找他了。”夜鳥站起來。
“等一下。”元優夏抓住夜鳥的衣服,“等等。”
夜鳥冷冷地看著元優夏,“我不會帶你走的,等他殺了我,他自然會來找你。”
“阿久是我的朋友,你既然和他認識,和他應該也是朋友,你認為只有他配殺你,然後解除你的痛苦,但對他來說,殺一個朋友應該也會很痛苦吧?”
夜鳥看著元優夏沒說話,不論怎麼說,他的高傲也不允許他變成沒有理智的怪物被鬼操控,去傷害其他人。
“你……”元優夏抬起手,露出皓白的手腕,“雖然我不知道阿克拉姆到底對你做了些什麼,你要不要試試……喝我的血?”
夜鳥一愣,古怪地看著元優夏,“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元優夏說,“你是阿久的朋友,四捨五入也算是我的朋友……我的血有點特殊,不誇張的說可以枯木逢春,白骨生肉。”
“對我來說沒用。”夜鳥平靜道,“他在我體內紮了針控制我。”
“你怎麼知道沒用?”元優夏輕輕地吐出一口氣來,“說不定能逼出控制你的東西,或者融化掉……啊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不過反正你都要死了,試試也沒關係吧?”
“……”夜鳥的視線下移,落在元優夏的手腕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
他遲疑了一下,伸出手握住了元優夏的手。
元優夏眨巴了一下眼,“不過你咬的時候能不能輕一點?我怕疼。”
夜鳥又看了一眼元優夏,忽然笑了一下,“怕疼還讓我咬。”
“因為你是阿久的朋友。”元優夏說,“而且你說你是最後一頭夜鳥,你死了你們種族就滅亡了……要保護瀕危種。”
夜鳥又被瀕危種逗笑了,他已經好一陣時間沒有這樣放鬆過了,無論是少年身上能壓制他痛苦讓他冷靜的香,還是少年說的話。
就算是沒有用也沒關係,他今天來這裡,就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在夜鳥咬下
() 來那一刻,元優夏下意識閉了閉眼,卻沒感受到疼痛。
他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在無聲中看見了阿克拉姆。
夜鳥把元優夏擋在身後,防備地看著阿克拉姆。
阿克拉姆冷著一張臉看著元優夏,“對著我生氣,卻願意讓別的男人咬你。”
這話說的怎麼好像他出軌了似的。
元優夏微微蹙眉,“你如果不控制他,他在森林裡待得好好的,不需要咬我也行。”
阿克拉姆緩緩攥緊拳,“我不喜歡。”
夜鳥的表情突然就變得痛苦起來,然後在元優夏面前變成了另一副模樣。
看起來可怕有怪異的……怪物。
元優夏看得心頭一顫。
“我會讓他去殺了山裡的那幾個人。”阿克拉姆一步步靠近元優夏,毫無笑意,“你很在意他們對嗎?”
元優夏抬起頭看著阿克拉姆,又看了看他旁邊駭人的夜鳥,微微張了張唇,眼底蓄滿了淚水。
阿克拉姆心頭有些煩躁,元優夏的眼淚讓他心底的煩躁更多,他抬起手指輕輕地替元優夏擦去眼淚,“你在因為他們哭?”
元優夏手指有些微的顫抖,他捏緊了阿克拉姆的衣角,又鬆開。
阿克拉姆平靜道,“殺了他們,然後你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