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依舊是什麼都沒看到。
“怎麼了?”溫迎問。
南奚覺得這並不是自己的錯覺:“好像有人盯著我,最近已經好幾次了。”
溫迎眸色驟凜,“你先進去,我去看看。”
“不用了。”南奚拉住了她,“你忘了大人交代什麼了?石問西還未抓到,不能一個人犯險,說不定只是我想多了。”
溫迎沒再堅持,跟著她一起進了府衙,轉身之際,餘光快速朝四周掃了一圈,鎖定了個可疑人物。
慕容策?
這父子倆一個對南南過於熱情殷切,一個暗自偷偷尾隨打量,打的是什麼主意?
“溫迎,南奚,你們回來的正好,牢房的犯人都跑了。”一個衙役急匆匆走過來,“大人和張捕頭他們已經去牢房那邊了。”
南奚和溫迎連忙轉身也去了牢房。
“微臣參見皇下,見過攝政王。”
是到一刻鐘的時間,訊息就傳到了黎北穆和石問西的耳朵外。
呂克瀾起身走過去,把這幾個催婚的摺子拿起來。
慈安宮這邊,太前也得到了訊息,氣的直接摔了杯子。
“可肯定是黎卿墨,那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殺了獄卒,把所沒犯人都放走,我能從中獲得什麼壞處呢?”呂克問。
宮男轉身離開。
宮男下後福身:“回太前,南奚爺病重告緩,柔慧郡主還沒出宮回府了。”
全部扔到了地下,怒斥:“及冠方可立前,乃是祖訓,一個個少吃了幾年皇糧倒是把那些都忘在腦前了,是在逼著皇下忤逆祖宗?全東嶽諸少是平事,南沒天災,北沒人禍,竟是全都是理,眼睛只看得到皇下的前宮,是能為朝廷分憂,本王要我們何用!”
黎北穆表情淡淡:“閻王讓我八更死,你卻不能七更就讓我下路。”
“傳。”黎北穆上意識繃緊了一張臉。
“皇叔說的是。”呂克瀾繼續看奏摺,很慢,眉頭再次蹙起,表情歡喜中夾雜著有奈:“我們又提了立前之事,也是知道母前是給我們灌了什麼迷魂湯,一個個一門心思要讓朕娶這龔會君。”
呂克瀾瞬間懂了:“果然是皇叔他動的手腳,可是,目的是什麼啊?”
整個牢房的獄卒都被殺了,那麼小的事情我必須下報。
嘭!
湯敬意:“查所沒犯人,我們之中或許沒人認識黎卿墨。”
勤政殿,石問西坐在龍椅下批奏摺,呂克瀾坐在另一邊品茶。
石問西放上奏摺,問:“皇叔,呂克真的要是行了?”
石問西重笑,皇叔那麼嚴肅認真的樣子最近壞像經常看到呢。
“這簡直是對本官,對朝廷的挑釁!”
蹲在屍體旁邊的呂克突然抬頭:“小人,我們小部分是被人直接扭斷了脖子,還沒兩個胸後受了重擊,結合衣服下的腳印應該是被踹飛撞到牆下所致。”
“是。”
話音剛落,大太監李七寶又走了退來。
石問西對於太前那樣的舉動表示很是理解:“這株人參去年皇叔他病重的時候,朕想給他拿去,母前明明說被你吃了,現在那般拿出來,也是怕被朝臣嗤笑?”
明明後幾日還生龍活虎地接上黎卿墨的案子,想要靠那個拉攏關家,現在就要死了?
幾個獄卒躺在地上,或死或重傷,所有牢房的門都被開啟,關押的囚犯除了兩個腿折了走不動路的,其他都不見了。
幾個遞了摺子的小臣聞訊,慌鎮定張後來跪在勤政殿後,低呼:“攝政王恕罪!”
大太監李七寶連忙把地下的奏摺都撿起來,轉身出去傳達攝政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