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與月一驚,三百八?她賺到了。
&ldo;行。&rdo;
摸摸身上的錢包,餘光看到一個穿著土黃色袍子的人……和尚。
嗯?和尚?!
好不容易找到了,她把錢包甩給秦天朗,疾步向那個消失在另外一條路的身影跑去。
&ldo;幫我付帳。&rdo;遠遠地飄去一句話。
秦天朗看著跑開的陸與月,她輕盈的就就像一片月光,那麼容易就流走了。
看到那個人影她就後悔了,她怎麼那麼魯莽呢,那種有奇怪能力的人她怎麼惹得起,只是當時一想到可憐的朱儁和無辜的吳曉李莉莉,就忍不住一腔憤懣。
可追都追了現在不去看看以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眼見得他悠然自得地走進一間破舊的民宅,她有些奇怪,難道他發現她了?
她正猶豫著,一張擔憂的臉出現在眼前。
秦天朗隱隱發覺有些不對,找了半天總算找到她,他身體不好,跑沒幾步就微微喘氣。
陸與月有些歉疚地幫他順氣,拿了刀向民宅走去。
秦天朗目光微閃,那把刀雖然看起來輕巧可是自己拿在手裡卻有如千斤般重,他回過頭再去尋找賣刀的老頭的時候,那人卻已經不見蹤跡,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老婦人,可那人根本不認識這把刀,也說那老頭只是剛好幫她看的,她也不知道那人底細。
民宅外面看起來破舊,裡面卻還算整齊。樓梯是七八十年代那種木質結構的。陸與月沒有踏上去。
看到有一個後門,木門已經腐朽了,上面沒有鎖,門閂也已經壞掉了。
直通後門的是一個非常小的院子,只能容納一口井。
沒錯,就是古代的那種井。很有午夜兇鈴中貞子爬出來的那口井的風範。
這棟房子的老舊已經超乎她想像了,讓她想起她住了十幾年的老房子,明明也是老得可以進展廳當古董的,她卻莫名對這房子有些害怕。
對於房子來說,越是古老越有故事可講。
這棟房子一定已經死過人,她家的房子死的都是她的祖先,難怪不怕,她一路胡思亂想。
從井邊的小牆爬上去,正好可以看見二樓的情景又不會被看到,二樓的窗子也是木質結構的,上面坑坑窪窪的,那個和尚此時背對著她站在一張床邊……恍惚間後背有溫暖襲來。
秦天朗也跟著她站起來,因為他身材比較高,所以只好貼著她的後背扶著,左手從她的臉頰左側伸過去撐著,另一手微微扶著她的腰。
即使明知道他一番好意,陸與月還是不由雙頰泛紅。
這時窗內的響動引起她的注意。
躺在床上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似乎得了什麼病,面黃肌瘦,這時候他好像在做噩夢,全身汗如雨下,右手抓著喉嚨,然後他的身體開始抖動抽搐起來,全身亂抓,十分痛苦的樣子。
和尚悠閒地拿著一把刀擦拭著,不時露出微笑。
床上的男人突然坐起來,這時候她看清楚男人臉上的表情,眼珠暴突,充滿血絲,那種極度的恐懼感染了她。
就在那男人直挺挺躺下去的時候,和尚提到緩步跟上。
陸與月覺得形勢不對,還沒來得及出聲,和尚就利落地削去男人一半的腦袋捧在左手,戴著手套的右手插進男人胸腔一抓,尚且跳躍的內臟就這麼到了他的右手,人在他手上就好像豆腐一樣。
胸腔中的血液瞬間噴湧而出,和尚看到那些血眼中似乎有些不甘。
陸與月已經呆了,看到那和尚吸食腦髓,齧咬心臟,終於忍不住嘔吐起來。
&ldo;誰?!&rdo;無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