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見過他們之前,也出現過一次這種狀況,那時她覺得挺有趣也發表了一些自己的觀點,當時她就覺得阿土是個很銳利的人,精闢的觀點,犀利的言辭,冷漠的立場。
他說了一句話也許其他人並沒有覺得什麼,她卻有種被看透的錯覺。&ldo;七月,我當時看到你這個名字心裡就湧起不詳的感覺。&rdo;
其他人大概只當作是浮雲,而她卻記在了心上,她自己其實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取這個名字。
她並不喜歡這個名字。
每次有人叫她的時候,她心裡會有奇怪的刺痛,當手指打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又有些自怨自艾的悲涼,本來想改掉,卻因為改名卡要五萬的論壇幣讓她這個窮人望而卻步。
後來在一次聚餐的時候,她看到了他。其貌不揚,大家都覺得他是個溫和好相處的人,難道他們沒有覺得他的目光帶著無所謂的凌厲麼?
每次一旦稍微近他一些,她就感覺不舒服,像心虛似的。
不知道怎麼的,聊著聊著,他們提到了南剎古寺。南剎古寺是當地的特色,據說是規模最大的寺廟,前兩年剛翻修。
貌似發生在兩年前的事情很多啊。
繁花盛開:據說前兩年剛翻新還死了不少人。
阿土:古老的事物本來就不應該強行更改。
繁花盛開:但是不維修的話又怎麼能儲存?
阿土:有些東西,經歷過長久的歲月,已經有了靈性,命數到時走了便罷了,強行留下反而是禍患。
繁花盛開:你不是支援唯物主義的麼?好歹是心理學的竟然說命數。
阿土:我追求的是事實。
繁花盛開:算了不聊這個,六月一日我們要去那裡觀光,你去不?
阿土:不了。
阿土的頭像黑了,群裡恢復寂靜。&ldo;古老的事物本來就不應該強行更改。&rdo;&ldo;有些東西,經歷過長久的歲月,已經有了靈性,命數到時走了就走,留下反而是禍患。&rdo;她習慣性地把她認為有價值的思想放入日記裡。
南剎古寺?她決定等小豬生日過後就去看看。外面好像下雨了,不過不用擔心朱儁,那傢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帶傘,雷打不動。
她應該快回來了吧?
……
十點圖書館關門。朱儁拿出手機,靜音模式下幾條簡訊委屈地待在手機裡,朱儁翻看了一下,是吳曉的簡訊,她們就在離圖書館不遠的藝術生自習室裡,問她有沒有帶傘,外面下雨了。
她看了一下外面的天空,一片黑漆漆的,學校的自習室半小時前就關燈了。她看到那埋在黑暗的宿舍樓,有些不情願。說實在話,她已經忍那兩個人很久了,只有需要的時候才會想到別人,只會索取不懂得平等付出的自私鬼。
嘆了口氣,不管怎樣,還要在一起住三年,也不好把關係弄得太僵。
在圖書館門口的傘架上找了半天才找到那紅色的傘,剛走出門口兩步,圖書館的燈就全熄了,朱儁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不安,疾步向吳曉說的那一棟樓走去。
她背後的圖書館大樓,就像黑夜中潛伏的怪獸,睜著黑漆漆的眼睛,暗暗磨著毒牙,看著四周的獵物,嘴邊閃過惡毒的笑。
藝術生大樓是屬於校外片區,宿舍是承包私人的,要過去的話得經過一條黑暗的小巷,幸好路燈雖然昏暗,還不至於看不清。
她心裡抱怨她們選了一個那麼偏遠的地方,但也就是偏遠的緣故,才能在這種特殊時候還能讓她們找到自習的地方吧。想來她們還想著到那裡看帥哥呢,她嗤笑。
呵‐‐
咦?她笑出聲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