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一下愣了,大腦沒反應過來,問向張魯。
“她說的啥意思?”
“她說是咱往裡的摻的死老鼠!”
“我摻尼瑪!”坦克一聽勃然大怒,從不堪重負的椅子上彈起來,像頭站著的豬。
“你不要過來啊!”
許桂芬嚇得眼睛都直了,被這老虎拍一下子半條老命都要丟!
她心裡有逼數,噸位上絕不佔優勢!
巡洋艦敢和航母撞?
“你們幹什麼?欺負我一個老太太是不是?老鼠不是我放的!曉曉報警!快報警啊!”
黃泥糊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許桂芬自知逆風局想要潤卻被一群工友堵住去路。
今天絕逼要掛彩,直接叫宋曉曉報警,而宋曉曉被坦克壓制上哪報警?
一群工友見許桂芬耍無賴也憤憤不平。
“確實是老鼠頭,我們也吃到了!你雨露均霑啊!”
“還誣賴說是我們放的,真夠無恥的!我閒的?”
“老太你心也太黑了吧?賺這麼多還往裡面摻老鼠肉?不怕吃壞人麼?”
噗~
就在爭吵的時候,人群中炸出一聲菊裡菊氣的聲響。
而後就是一股惡臭襲來。
“哪裡開槍?怎麼不報告?有沒有樹枝!”
眾人捂著鼻子尋找毒氣製造者。
“我,我怎麼肚子有點痛?”
坦克大吼一聲,捂著肚子面露痛苦之色。
這一舉動無疑是承認了她鍊金術師的身份。
臭!
他媽臭了!
張魯感慨只是一個屁的威力就已經如此,當初怎麼吃下這貨的屎的?
“你......吃多了?”
張魯捂著鼻子尷尬又不失謹慎。
“我吃你媽!快!快帶我去撤碩!”
坦克氣的直哆嗦,但肚子那種攢勁般的疼專遞到了小腹。
一股洪荒之力在腸道內衝鋒!
就像是寒冰獵手的穿雲箭,只要R出去即便陣亡也會貫穿全場。
一瞬間,坦克整張臉都在不和諧的顫抖,額頭都冒出虛汗,像是與地心引力做對抗。
一把推開周圍人群奔向20米開外的簡易撤碩。
撤碩是臨時搭建的,條件有限,只有一個坑位。
這個坑位她勢在必得!
可每走一步,那種感覺愈發激烈。
這讓她想起青蔥歲月中遇到村上暗戀的有志青年,與其擦肩而過的強烈感。
20米的距離,在坦克的心裡就是生與死的距離。
她有些後悔為啥要來這裡吃這“加料”小攤。
每一步都讓她經歷一次人間疾苦。
就在她馬上一步到撤碩門前的時候,括約肌開始極不尋常地猛烈收縮!
那種比生孩子宮縮還要劇烈感覺讓她直接崩潰了。
“就,就放一點點吧~這樣能好受一些~”
坦克確實有堵得成分。
這種時刻,不能輕易地信任每個屁。
在放送一點點縫隙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向生活妥協了。
極限空間下,坦克撬開了門縫......
一點寒芒先到,而後槍出如龍!
像是破殼的小鳥迎接新生,
像是雨後的春筍迎接朝陽。
噗嗤!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極度不和諧的聲音伴隨著坦克崩潰的慘叫。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串撲哧撲哧聲!
她穿著的工裝褲瞬間陰溼一片,而後那褲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