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自己國家最頂級的行為藝術家也難以望其項背啊!
“哦謝特!太噁心的!我發誓,我要是吃一口午飯,我就去死!”
皮爾斯雙手捂住臉別過頭看向廠長,言語中已經爆粗。
我給你弄監控,你給我看下飯的東西?
“皮爾斯先生,你誤會了,這個廠工有些精神問題,我們找了他好幾天了......”
廠長面色鐵青地看著黑白電視,恨不得直接把牛挺貴送精神病院去。
這尼瑪怎麼和皮爾斯先生解釋?
有人在廚房拉屎?
簡直喪、心、病、狂!
先是給了副廠長一個眼色:你他媽的還看什麼?趕緊去把牛挺貴那個當眾撒尿的牲口弄出去啊!
副廠長摸著肚子都要哭了。
這裡到對面樓小跑都要10分鐘,你當我運動員?
而此時的牛挺貴正拉的爽快。
廚房已經不是單純意義上的廚房。
而是輪蹲歌劇院。
他就是聚光燈下,舞臺上唯一的演出者。
無數視線透過監視器聚焦在他身上。
突然,牛挺貴面色抽出一下,緊接著面目無比猙獰。
菊部宛若撕裂般的疼痛讓他直吭嘰,若是沒有地心引力的限制,他都能蹦起來。
“痛!痛!痛!”
牛挺貴痛苦的呻吟,甚至感覺大腸頭都要脫落了一樣。
先是痛,再是麻,而後是劇烈的疼痛。
牛挺貴回首摸了摸屁股,下一秒魂都要嚇出來了。
那雪中飄出一朵紅花,如處子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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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怎麼會有血!”
牛挺貴嚇得臉都白了,他不會成為廠子裡唯一一個拉屎拉死的人吧!
極度的驚駭讓他再也顧不得善後,提上褲子開始在廚房翻找著能止血的東西。
讓他失望的是,廚房裡除了冰冷的道具盆碗之外就是食物。
但是他發現了一個大鐵盆裡面裝著黃橙橙的液體。
“竟然是冰鎮的啤酒!聽說讓菊部冰鎮起來能止血消痛,看來天不亡我,這下有救了!”
牛挺貴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褪下褲子,一屁股插進冰涼的啤酒裡。
嘩啦一下,大盆因有巨物進入,不少啤酒都溢了出來。
牛挺貴在那一瞬間,腦海中只有一個字。
爽!
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讓他有些飄然,拉虛脫的他緩緩閉上眼睛,來享受這來之不易的救贖。
......
“馬澤法克!太噁心了!簡直太噁心了!你們就是這麼釀啤酒的麼?yue~”
皮爾斯昨晚到廠喝了好幾大海碗的啤酒,還讚不絕口。
他心臟,見不得汙穢之物,現在看見有人用啤酒冰鎮皮燕子,差一點把胃嘔出來。
“皮爾斯先生,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我現在就要上飛機離開這兒!”
“別啊~你還沒嚐嚐我們食堂特意為您準備的......”
“法克奧夫!還想學技術?你們應該先學廁所才是拉屎的地方!”
皮爾斯先生掩面衝出車間,那速度簡直和他龐大的身形不成正比。
“完了,這下全完了!”
廠長原本睿智的眼神現在卻一片死灰。
費盡心血一年多才將外國專家找來。
全毀在一坨屎上了!
屎......
“對了,牛挺貴那個敗類還在那裡,兄弟們給我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