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錘王一聲吼,幾乎要嚇破了張魯的膽。
如果說鬼啊神啊是精神折磨的話,那麼王大錘對他來說絕對是物理真傷!
“你不要過來啊!”
張魯看著氣勢洶洶的王大錘向他走來,嚇得直接往後撤。
這憨憨不要命還下死手,有腦袋的人都不會主動招惹。
王大錘反應時間有時差,在進入老嗶登們的“絕對領域”後才聞到那股惡臭,當即捂嘴瞪眼。
這一坨坨的簡直就是移動的屎啊!
“大傢伙齊心協力,搞掉這狗日的!”
張魯靈機一動,開始像蜂鳥一樣振翅。
其他老嗶登心領神會,也開始擺出一樣的動作。
“yue~”
受到成倍法術傷害的王大錘掙扎了幾下,就躺地上吐沫子了。
聞訊趕來的楊春茂與謝老轉有備而來,直接戴著防毒面具。
張魯看見正主來了,立馬開始一大波賽博坦語言。
那一張一合的嘴巴像是被掀開的下水井,臭不可聞。
總結起來就兩個意思。
鼠鼠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在你這裡沾染的晦氣,應該賠錢!
謝老轉看到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老畢登破防了,在旁嘿嘿直樂,言語中滿是“心疼”。
“都快到了屁都放不動的歲數,還這麼拼!一群無恥之徒!”
張魯老臉一紅,冤枉你的人比你自己還清楚你多冤枉。
不過,他們現在不慘麼?
你這麼大個公司還能差賠錢款?
楊春茂看到氣勢洶洶的一大群人,淡淡道:
“賠償是沒有了,工地上還剩一堆鋼筋,你們要就拿走!”
一提到鋼筋,一群老嗶登臉色齊齊大變。
他們搞得這麼臭,十有八九就是和這堆鋼筋有關,哪裡還敢碰那些東西?
“我給了,你們不接受,那就請閒雜人等離開我的工地!”
楊春茂直接下了送客令。
張魯又開始帶著人撒潑打滾。
“你們就是欺負我們老了,要是不賠錢我就喝農藥去!”
“不賠錢,我就死在這裡,讓你們工程也做不下去!”
“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日內瓦,賠錢!”
一群老嗶登擺出視死如歸的架勢還真讓人頭疼。
沒辦法,楊春茂直接選擇報警。
來的驚查是兩個年輕人,歲數不大。
匆匆忙忙趕到現場,剛一下車,一股臭氣直衝二人腦門。
“這是弄啥子,這麼臭呢?誰報的驚?”
楊春茂還沒開口,張魯一夥就開始賊喊抓賊。
“驚查同志,你給我們評評理!我們之所以這麼臭,就是因為沾染了這裡的晦氣!”
張魯一邊說還指向楊春茂。
“自從他們這個施工隊進來之後,我們的村子就開始怪事頻發......”
民驚越聽越不對勁,當即打斷道:
“我這不是走進科學欄目,別說那有的沒的!說重點!”
張魯一夥愣住了。
哪來什麼勞子重點?
驚查不都是來和稀泥的麼。
這兩個驚查太年輕,經驗不足啊!
“驚查同志,驚是我報的,他們仗著年紀大三番五次來我工地偷鋼筋,還打傷我的工人。”
“不僅如此,他們竟然誣賴是我們的鋼筋讓他們變臭了,向我們要賠償!”
楊春茂言語邏輯清晰,兩個小民驚一瞬間就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一民警簡單檢視了一下鋼筋,確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