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子在門外偷聽的兩姐弟中的弟弟,控制不住衝了出來,護在蘇雨孃的面前,兇狠的瞪著丹若:
“壞女人,別放我孃的血;要放你就放我的。”
丹若莞爾一笑,讓百合按住他:“念在你一片純孝之心上,我就不罰你了。那就用你的血吧,你比你繼父勇敢哦。”
剛宰完雞,血淋淋的刀架在小孩子白嫩的藕節似的小臂上,嚇得他閉上眼睛不敢看。
蘇雨娘哭的背過氣去但知道沈丹若對妾室的憤恨,如果自己出頭一定會被沈丹若逮著機會教訓的。
杜峻面色鐵青見此一言不發,足足讓在場人對他的冷血有了認知。
而王氏崩不住嚎哭起來:“我病好了,病好了。”
說罷,直接麻溜起床走了幾圈,奪下了百合手裡那沾滿雞血的刀。
一場鬧劇就此收場,王氏卻是一把年紀,折騰了幾天,再加上驚嚇,一下子真的一病不起了。
讓丹若過了幾天清淨日子,對外宣稱自己照顧完婆母之後就累病了。
畢竟在古代女子和離總是對孃家女眷有影響,她要好好的保護好原主一家人。
而此時放高利貸的人卻找上了杜峻,本來這人就是丹若讓哥哥沈四幫忙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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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峻剛哄完王氏,因為自己不願給王氏割血,王氏卻願意為了自己真的讓自己生病天天喝亂七八糟的藥,病中人就會胡思亂想,她覺得自己這麼多年含辛茹苦養育杜峻萬分委屈。
滿身疲憊的回到書房,就看裡面吊兒郎當的坐著幾位壯漢。
他正要怒斥,膽敢擅闖官員府邸。
幾位壯漢就把刀架他脖子上了,“欠債還錢。”
杜峻敢怒不敢言:“兩位大哥,這才過了十天,和咱們當時說的一月一還根本不一樣。”
壯漢將刀往前湊了湊,鮮血剎那間就溢了出來,杜峻身子一抖,一股尿騷味傳來。
門外偷看的丹若拿手掩面,如此慫包,上輩子確實躲在所有人之後,任由蘇雨娘和兩個孩子害死了原主。
聽到幾個壯漢嗤笑,杜峻臊的面目通紅,怒髮衝冠:“我可是正五品京官,狀元出身,信不信我明天去衙門告你們。”
幾個壯漢聞言笑得更開,“滿京城五品的官一抓一大把,我們東家既然敢借你這錢就不怕你告,再說了真告官,丟人的還是你這個人模狗樣的狀元郎吧。你要是不還錢,我明兒就去大街上宣揚去。”
杜峻氣勢萎靡,賠上笑臉:“哥幾個,剛才是我不懂事,還請哥幾個寬限一段時日吧。”
為首的壯漢語氣強硬,根本就不是同杜峻商量,而是直接通知。
“寬限可以,但是利息得從三成加到五成。”
杜峻想發火,但是不敢,送走了幾個人之後,想摔東西發洩,發現房間除了床和桌椅板凳,別的都沒有,他氣的踢了一下凳子,立馬疼的跳腳。
他的院子沒有一個人看守,下人小廝都躲懶去了,他換了身衣裳摸著夜色去了蘇雨孃的院子。
蘇雨娘本來對他的到來很是開心,但是杜峻臉色陰沉,只顧著用她撒剛才受到的窩囊氣。
她想起剛才自己丫鬟花了五兩銀子才從沈丹若院子裡打探到的訊息,柳杏那個賤人這個月沒有換洗,心裡慌的厲害。
這個月想除掉柳杏,但是柳杏住在沈丹若院子裡,有沈丹若留下來的人手保護,她遲遲沒有成功,杜峻還怪她辦事不利。
現在要是知道柳杏有了身孕,怕是杜峻會有了顧及,她的依靠只有杜峻了,所以她決不能讓那個賤人生下孩子。
夜深了,房間裡斷斷續續傳來女人痛苦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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