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好端端的怎麼就脫臼了?”
穆庭凱同樣訝異非常:“二哥,你今天摔了,還是撞了?”
好吧,這事誰也沒把它算到穆初夏頭上,雖然她在眾目睽睽下拍了她爸,可就她那小巴掌能拍出個啥事?
所有人都認為是穆庭治上工的時候不小心弄傷了,自己沒發覺,這會兒閨女一拍,把後遺症拍出來了。
連穆庭治這個當事人都以為是自己大意之下弄傷的。
只有穆盼春神色不明的打望了穆初夏幾眼。
下午自己被小妹一拍,就拍個爪子印,這會小妹又拍,然後二叔胳膊脫臼。這事怎麼越想越不對勁?
真是小妹把二叔胳膊拍斷的?那不大可能吧?自己的骨頭可比二叔脆多了,她的都沒斷,二叔的卻斷了,說不過去啊!
陰差陽錯之下,眾人失去得知真相的機會。
穆初夏就這麼傻楞楞的逃過一劫。
“老大,陪老二去張柺子家,讓他給你二弟接一下。”趙老太焦急的吩咐。
張柺子是個老鐵匠,年輕的時候在外跟著打鐵師傅學了一手接骨的本事。村裡誰要摔著碰著都是找他,比去找鎮上的衛生員還管用。
你問為什麼打鐵的會接骨,鬼知道,反正他就會。
張梅心裡很不安:“媽,我跟著去。”
張柺子是張梅出了五福的同族大伯,一個祖上出來的,多少有點情面在。
“行,你也去。叫你大伯給仔細點,一定要給接好, 這骨頭可不比別的。”趙老太很擔心。
因為穆庭治胳膊脫臼,穆家大院又一次雞飛狗跳。
穆家今兒可真熱鬧非凡。
夕陽垂落,紅彤彤的彩霞染滿天際,炊煙裊裊,夜幕降臨。
老穆家鬧到天黑,晚飯都沒做。趙老太帶著另個兩個二媳婦鑽進廚房隨便煮了鍋南瓜稀飯,把下午姐妹倆挖的野菜過水,放點鹽和辣椒攪拌了一下,就端上了桌。
穆庭治三人去接骨,也在開飯前踏進了家門。
“老二,沒什麼事吧?”趙老太很擔憂,剛見到人就迎了上去。
“沒事,張大伯那手活可不是吹的,胳膊肘能動了,就是最近這隻手不能使勁,養上個把月就好。算下時間,應該耽擱不了秋收。”穆庭治出言安撫老太太。
趙老太仍然不放心:“不會留下什麼毛病?”
張梅幫著自己男人勸慰趙老太:“娘,你放心,大伯說只要這段時間養好,以後就不會有事。”
“那就好,那就好。”趙老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吃飯,吃飯,吃完飯早點睡,明天老大你上山去看看,看能不能逮個野味回來給你二弟補補。這傷筋動骨一百天,養好了才能幹活,這段時間老二就別上工了。”
“哎!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咋還好好的就骨頭脫臼了?”趙老太愁眉唸叨。
“說…這些有的,沒的…幹嘛?”穆老爺子瞪了她一眼。
“我就在家說說,又沒出去亂嚷嚷!吃飯,吃飯。”趙老太不以為然。
一聽可以吃飯了,穆初夏麻溜溜的爬上了飯桌,小屁股剛坐上去,就被趙老太逮了個正著。
“穆初夏,今晚你不許吃飯。”老太太的怒火還沒消下去,這會兒還氣著呢。轉頭又對著端起飯碗開始扒飯的穆庭凱十分嚴厲的道:“你也不許吃,滾去院子反省。”
“穆初夏,去院子陪你三叔。”老太太斜視著穆初夏。
穆初夏張了張小嘴巴,想反駁。水汪汪的黑眸筆直的看著趙老太,摸樣看上去十分可憐。
不能吃飯?錯都認了,為啥還不給飯吃?
隨即睜著大眼睛又瞄了一圈眾人,最後小嘴微微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