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聲,他定下心神安慰道:“阿文,你別哭了,他不會有事的。”
“嗯。”葉弘文控制好情緒說:“昨天晚上十點左右他打了個電話給我,讓我出去陪他散心,但我為了避嫌就拒絕了,我怎麼都沒想到他去喝了酒還酒駕。”
“他心情不好嗎?”
“嗯,語氣很不對勁,我當時沒察覺到。”席越彬在擔架上滿頭滿臉都是血的模樣,和醫生下的病危通知一直在葉弘文的腦子裡迴盪著,他坐在裡手術室最遠的地方,前面都是席家的人,他心虛不敢湊近,隔著一段距離他甚至不敢眨眼,生怕錯過了手術室的任何一絲變化。
“阿彬性格雖然跳脫但他一向沉穩,不會做太出格的事,這次肯定是受了什麼刺激。”江穆和的心裡很不安,總覺得要出什麼事。
“刺激?我的事都沒刺激到他還能是什麼事?”葉弘文很自責,為什麼就不再掩飾得好一點。
江穆和想起了沈芸和沈硯,很想說豪門世家內部的事是我們普通人看不透的,但他張了張嘴還是沒說,不想再給葉弘文增加沒必要的焦慮,“阿文,你別擔心,阿彬會沒事的,垣瀧島沒訊號,我手機是找工作人員借的,用不了太久,明天我就回去。”
“別,不用,你好不容易去一趟,多待幾天吧!”葉弘文看到手術室上面的燈熄了,連忙上前。
江穆和隔著話筒聽到了醫生說的話:“病人的頭部受到了嚴重的撞擊導致顱內大出血,肺部受到了擠壓,左腿與右手也嚴重骨折,現在已經暫時度過了危險期,接下來的二十四小時非常重要,只要安全度過了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