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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19日,十八點零九分,城市的霓虹燈已經一一點亮。
透過玻璃窗,低頭往下一看,總能看見公司的白領,攔車後匆匆離去,匯入車水馬龍中。
此時,你拿著幾份紅標頭檔案匆匆趕往嚴淙的辦公室。
裡面傳來應答聲,你頭也沒抬地走了進去,邊走邊說道:“嚴總,這些檔案需要您的簽字。”
背對門口而坐的男人沒有回你。你又走近幾步,恭敬地將檔案放到桌上,重複道:“嚴總,請您過目、簽字。”
西裝革履的男人沉默地轉過身。你看見了他那張英俊的臉。
是他,嚴明——你所謂的theex。如今,他的模樣變化得不大,五官依然俊美。但不笑時,氣質就變得冷冽,逼得人難以靠近半步。
就像現在,你根本不想靠近他。
嚴明盯著你,眼底是一片晦暗。他的目光如同蛛絲般絲絲縷縷地將你包圍。
你感覺不適,不禁輕皺了眉。
“你不想見我。”嚴明語調平靜地說了事實。
“沒有。”你的面色很快恢復如常,轉身就走。
“周晴。”嚴明的面色難看到極點,黑眸中隱隱溢位戾氣。
雙腳突然像被他下了咒,不可挪動半步。你看著他一步步逼近,悄無聲息地攥緊手中的檔案,宛如可抵禦萬千攻擊的救命盾牌。
嚴明漫不經心地踱至你面前,像條傲慢的野鬣,細細審視著屬於自己的獵物,“呵。”
空氣很安靜。若非要詳細地描述出來,那便是詭異的安靜,彷彿全世界不相干的人都在怔怔地盯著你和他,等待著戲劇中的下一步進展。
腕錶上,秒針在盡責地轉著圈。你沒開口說話,聰明地沉默著。
嚴明終於看夠了,俯首至你耳畔,惡魔低語道:“周晴,你心虛什麼?”
“我為什麼要心虛?”你睜著如黎明曙色一般澄澈無暇的眼眸,平靜地與嚴明拉開過於危險的距離。
“你不心虛,為什麼見了我就跑?”嚴明早就將你悄然撤退的動作看了個清楚,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以至於他說話都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你不想和他說太多無謂的話,半垂眼眸,聲音淡漠平靜卻話中帶刺地道:“我找嚴總,你又不是他。”
“呵。”嚴明猝不及防地捏住你纖細的手腕,彷彿恨不得生生捏碎你,再把你揉碎入體一樣。
“放開。”你並不像垂死掙扎的魚,口吻依舊淡漠。
“休想。”嚴明執拗地盯著你,咬牙切齒道:“你是我的。”
他迅速扯下自己的領帶,抓起你的手腕反扣於後腰。接著,纏繞、拉緊、打結的動作一氣呵成,乾脆利落。
驚慌從眸中一閃而過,但怒火更快地佔據了上風。你扭過頭,睜圓一雙杏眸,罵道:“你是不是有病?”
嚴明扯出一個冷笑,語氣從容不迫道:“是啊。”
你聞言微驚,下一秒又繼續不甘心地掙扎,被綁緊的兩手被磨得發紅。
嚴明像頭失智的野獸,猛地將你扛起拋到沙發上。
在感受到自己騰空失重的一瞬,你就明白了他的意圖,同時也開始了激烈的反抗。
“嚴明,你放開!放開我!聽見沒有?!”
嚴明沒聽話,用一隻手就輕鬆地攥住你胡亂踢打的雙腿,另一隻手施展起暴虐般的動作,將你身上的薄裙撕成爛布條。
“住手!混蛋…嘶…”你急切地扭動著身子,拼命地想掙脫捆打了死結的領帶,不惜讓自己的手臂勒出紅痕、磨出薄血。
嚴明發洩著怒火,一把緊緊地扣住你的下巴,不允許你的頭偏離半分,舌頭強勢而迅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