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高揚起頭,視線因淚水變得朦朧。此刻,他粗鄙的詢問傳達到耳裡,進而刺激著大腦迅速形成認知。你快要堅持不住了,“啊…不、不是啊啊……”
“不是什麼?小騷貨!”陳浦生一邊操動著雞巴,一邊固執地拉扯你嬌嫩的奶頭,吐出野蠻下流的髒話,“…十七歲就被…老子、操…老子還不瞭解你…扯你奶子一下…騷逼就愛咬著雞巴不放……就像現在……!”
雞巴被穴肉緊緊吸咬。陳浦生一把掐住你劇烈顫動的屁股,啪啪拍打你的嫩臀,又猛地插得更深。
“啊啊…老公、啊……放過、我…啊啊……”你聰明地開口求饒,小穴緊含住粗長的肉莖,被迫地進行深入吞吐。
陳浦生卻不吃你這一套,咄咄逼人道:“誰是你老公?!把操得你爽的狗雜種也是你老公嗎!”
“啊、不…沒有、沒有……老公、老公……我愛你……啊、啊啊啊……”
“還分手嗎?!還敢提分手嗎?!!”
“嗚……不、在一起…我們在一起…嗯、啊啊……””
陳浦生滿意地捧過你的臉,從後面襲上去,深深地吻住你,吻得你快要窒息。
“唔……!”來不及吞嚥的津液順著嘴角淌下,弄得下頜又溼又滑。
粗紫的肉莖在紅嫩的穴裡進進出出,唇舌也被他廝磨糾纏,你感覺自己身心都被他粗蠻地佔據著。但他仍不知足,抓著你的奶子揉捏,揉成奇奇怪怪的形狀。
“唔、唔唔……!”宮腔因為他的肆意玩弄而急劇地收縮著,高潮快要襲來。
敏感內壁又不斷地被圓鈍的龜頭戳刺,賁張搏動的青筋劇烈剮蹭溫熱的黏膜,逼水攸地噴湧激流,盡數澆灌給辛勤耕耘的肉莖。
“嗯……啊啊啊……!”你胡亂搖擺著腦袋,企圖拯救快要被快感淹沒的自己。
陳浦生悶哼一聲,感覺自己的雞巴被劇烈收縮的陰道絞弄。電流感迅速地從尾椎竄流而是上,激得他更加賣力地操弄你的水穴,把殷紅的穴口撞得再難合攏。
“騷寶貝!我的騷寶貝!陳浦生騎在你的身上,像騎馬一樣地狂野馳騁。
“啊啊…不、啊啊……!”你瘋狂擺頭想讓他停下,但他更加瘋狂地騎插著。
陣陣快感在體內蔓延,你深塌著腰身,嘴裡只能發出嬌媚的哭喘,“啊啊…不…嗚嗚…老公…好快…我要…要被…操爛了、啊啊啊……”
啪啪啪的撞擊中,陳浦生快被不斷吮吸的嫩穴推到極樂巔峰。他伸手猛地抓住你嫩生生的奶肉,發出像野獸一樣低沉壓迫的聲音。
“啊啊啊……不要……!”肉莖猛烈地戳穿宮頸,濃稠腥臭的精液噴出精孔,射到乾淨溫暖的子宮裡。
“嗯…老公、不要了……”高亢的尖叫變成迷亂的呻吟,理智淹沒在被內射帶來的極致快樂中,你的頭腦洋溢著性愛帶來的眩暈感。
“我愛你,寶貝。”陳浦生饜足地吻了吻你,將肉莖抽離。他直起身,看見你瑩潤雪肌上印著斑駁的愛痕,被蹂躪得紅腫的逼穴吃不下太多濃精,正無能地吐出。他又忍不住心神盪漾。
瞥見你泛紅眼角上未流下的淚水,陳浦生的心軟了又軟。
最後,他只捨得在你臉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溼柔的親吻,慢慢地把你從眩暈中喚醒。
你清醒後又氣又傷心,根本不想看見他的臉。他偏偏扣緊你的腰身,不讓你離他半寸遠。你索性背對著他一言不發。
陳浦生的心又酸又澀,悶悶地把頭靠在你背上,“宋雪瑛,你還記得你以前和我說過什麼嗎?”
“不記得。”你仍在和他賭氣。
“不記得,那我就再說給你聽。”他故意收了收手勁,把你鎖得更緊。
“春節的時候,國內疫情封控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