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莖捅進被操得軟爛的溼穴裡。任你又哭又叫,他依然繃緊臉,沉默地操弄你,故意逼著你看他的雞巴如何兇狠地來回抽插你的小穴。
直到你受不住,向他開口認錯:“啊、啊…文天宇…我錯、了啊…對不起哇……”
“陳白霜,記住…給我記住…我的雞巴是怎樣抽插你的!是怎樣摩擦你的子宮口的…記住這種感覺…記住我雞巴的形狀……!你不許別人碰!你這裡只能被我插!…聽見沒有?”
“嗯、嗯啊啊啊…好啊……嗚嗚…我、我不行了…啊!”
又射完一次,文天宇還沒饜足,將你翻過身,讓你跪趴著給他操。他一手握乳,一手掐腰,衝著你腿心深處狠狠地頂撞,把你操得像母狗一樣浪叫。他也像野狗一樣粗喘,扳過你的臉,又兇又狠地吮吻你的唇舌。吻得你呼吸不暢後,又低頭吻你浸溼的頭髮,變態地舔舐你敏感的耳朵,嘬咬你細白的後頸。
那天,你被他操得兩片陰唇紅腫充血,也被他抱著內射了很多次,裝裹精液的小腹鼓漲起明顯的弧度,大腿內側和後腰上全是亂七八糟的滑膩體液。
可能是因為他真的很生氣,所以滿腦子都是雄性動物低劣的繁殖念頭:射精、射精、射精……讓你懷孕。
被狠操的你也很生氣,氣他對你兇,氣他不聽你解釋,氣他不尊重你的意願,因此哭腫了眼睛也不理他。
寶貝、sweetie、小白兔、霜寶寶……文天宇換著各種親暱甜膩的稱呼喚你,對你又親又吻,不僅把剛到手的兼職工資轉賬給你,還許諾帶你去旅遊,哄了好久才讓你消氣……
可是,這份本來炙熱尖利的戀愛慢慢被磨成令人難過的挫鈍模樣。文天宇以為他給的愛是傷不到你,是安全的。而你就點要被他的愛悶死,差點死在愛的安全氣囊裡。
所以,你和他提分手,借實習躲去一個沒有他的城市,連室友都不知道你去了哪裡。
聽說他來你宿舍樓下找了你很多回,從白天等到夜黑,從滿懷希望等到滿眼絕望。
要說愧疚,你確實有一點。雖然和他說清楚了分手的理由,但是你和他分手的方式太不友好,太過狠心、決絕。
淚水不知不覺盈滿眼眶,在你輕輕眨眼的瞬間決堤,“文天宇,對不起。”
“沒關係。”文天宇清冷的聲音突然從你身後傳來。
你驚得猛回頭,看見他就定定地站在你身後二米遠的地方。他赤裸的上半身纏著很多繃帶,沾著恐怖駭人的暗色血跡。有些暴露的傷口,像會呼吸的火山沸騰著,岩漿時不時地迸濺,皮肉則像密密麻麻的紅色蟲子在無聲地蠕動。
你竭力壓制住嘔吐的衝動,顫聲問道:“你、你怎麼也在這裡?還有……你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是剛進來時受了點衝擊,會好的……我來這裡,只想陪著你。”文天宇突然停頓了一下,聲音艱澀:“雖然你已經……”
你在他故意的停頓中意識到自己可能死了,不禁苦笑一聲,猝然跪倒在地。
“霜霜……”文天宇忙跑過來扶你。
你一時說不清自己的感受,被他緊緊抱在懷裡沒有掙扎。他默不作聲,將你的頭摁在自己的肩膀上,憐惜地攬著你的腰。
過了很久,你才平復好內心的巨大起伏,啞聲調侃他:“我以為是你的詛咒把我送到這破地方來了。”
“胡說。”文天宇厲聲斥責你一聲。他永遠不會給你下詛咒,心裡甚至會偷偷希望你能和他和好,能和他永遠在一起。
“我爸媽還好嗎?”
“他們在傷心吧。”
“……文天宇,你不應該來這裡。”
“你在哪,我就在哪。”
“你蠢不蠢啊?”你摸著他肩膀上開始結痂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