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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亞姆的眼瞳比汪洋最深處的海水更加深邃,像墨綠的深潭盛著亙古隕星細碎的流光,像豢養的魚群身披翠綠色的鱗片,循著天光遊曳不息,織就一條綴於海底的絢爛銀河。
可惜,他望向你的眼眸總是飽含著矛盾的情緒,時而是厭惡,時而是迷戀。
面對他,你有時也難掩恐懼的情緒。因為他對你太粗魯,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在床下。
利亞姆有時候會刁難你,故意命令你到海底深處去清理危險的沉船殘骸,或者去淺水區域辛苦地種植鰻草。同時,你要接受其他人魚的監視,毫無逃離的希望。
那日,你淺水區域裡不過和守衛說了幾句話,被利亞姆瞧見了。
陽光透過海水一束束地照射到他的手背上,像寄生的蟲,然後一點點順著他的手臂爬進心臟裡。
“溫蒂斯。”
你疑惑地轉過頭,利亞姆便狠狠地吻住你,竟然像瀕臨窒息的人索取空氣那樣索取你的津液。
周遭的人魚極有眼力見,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利亞姆的視線裡。
你不理解他莫名其妙的情慾爆發。
被他壓在巨大的海葵床上時,你的手腳在掙扎反抗。但利亞姆卻輕巧地把你的雙手反扣到頭上,另一隻大手扣住你微陷的小腰肢上,然後將昂揚猙獰的性器沉到你身體深處,頂得死死的,嚴絲合縫。
你全身顫抖著,眼眸流水,身下也流水。
“你哭什麼?被我幹還哭?難道你想被那些低等人魚乾?”他說著狠狠一頂,頂進更窄小的宮口。
又痛又麻的感覺爬遍全身,你死死咬著下唇,不吭聲。
“溫蒂斯,叫出來。”利亞姆的眼眸似暗夜中湧動的深海,他故意抽出大半截性器。
而你張著一雙水眸,倔強地盯著他看,把嘴唇咬出血了也不肯順從他。
利亞姆冷笑著,將粗長肉棒狠厲地插進穴裡。這樣還不夠,他還繼續往裡送,誓要狠狠幹穿你這個令他矛盾不已的女人。
“蕩婦…看你能堅持多久……”
粗壯的肉棒在溼滑的窄腔裡進進出出,速度越來越快。你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胸前兩團雪白酥胸跟著劇烈顫動的身體而上下起伏。
利亞姆低頭,將晃眼的奶尖含入口中嘬弄吸吮,舌尖沿著粉嫩紅暈畫過一圈,奶尖兒酥麻刺癢。然而,他想到你與他作對,又猛地咬著奶尖往外扯。
“啊…嗚…”你又痛又爽,終於開口嗚咽起來。
利亞姆發現,你被咬一下,肉壁就急劇收縮,把他的肉棒咬得更緊。他都要被你夾得差點繳械了。
“喜歡被咬?”他重重地喘息。
“唔……不是……嗯……”
陽光穿透海水,一寸寸撫摸著利亞姆寬厚的背肌。他聽到你口是心非的話,眼眸裡露出戲謔的笑意。
“蕩婦……”他又含著你的乳尖重重地呷弄噬咬,身下的性器也狠狠抵著你研磨。
“啊……啊!”你淫亂地吟哦著,情難自禁地抬高雙腿,如藤蔓般纏上他的腰身。
利亞姆鬆了束縛你的手,將你整個人緊緊抱住,像公狗狠操母狗一樣地幹你。
巨大的橙粉色海葵床上,兩人肉體胡亂地攪纏,汗與淚匯聚在海水裡,分不清是誰的體液。
你如瀕死的魚兒,將紅潤的嘴唇張大,溢位微弱的呻吟。
利亞姆垂眸,看著沉淪情慾、眼神迷離的你,忍不住低頭兇狠地吻住。
你嗚嗚地發出悶哼,他卻挺著性器更加毫不憐惜地在刺穿你。
海葵床寬大且柔軟,被他摁壓得凹陷一大塊。你被操得實在受不了,發了瘋地咬破他的唇舌。
利亞姆變本加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