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
「沒有比這更磨人的淫刑了。」你腦子空空,只有這麼一個真實的感悟。
“嗯…啊……!”g點忽然被他撞到,穴內一陣劇烈地收縮,緊接著一股熱水湧流而出,順著整根陰莖的進出滴落下來,流到了二人交合之處。
同時,陰道咬得雞巴生痛。沉天璟眉峰微蹙,咬緊後槽牙,腰胯肌肉收緊蓄力,隨即使勁地向上頂撞。
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你也註定躲不掉。
幾下猛操,熱燙精液濺射到子宮內壁,你不禁放聲尖叫。
沉天璟抱著全身顫慄的你,撩開了你的頭髮去吻你的脖頸。
此刻的他,溫柔得像剛才一起看過的晚霞。
九月初,你到學校的實驗室裡久違地做了個標本。
由於你喜歡的生物是蝴蝶,她們又是華而不實的脆弱動物,所以私心選了蝴蝶作標本。
夜裡,你卻夢到自己變成了白晝裡那隻被實驗的蝴蝶,被人在裝乙醚的瓶子裡麻醉,被取出來解刨做成標本,看著自己下腹的內臟被鑷子取出後填充棉花,再一一縫合,最後又被大頭釘釘在木板上最後鑲嵌進相框。
醒來很久,你依然恍惚。你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心理暗示,暗示你將遭遇一次令自己身心殘破不堪的迫害。
沉天璟最近很少找你,但是他經常會在vx上和你報備他在哪裡以及在做什麼。雖然他的生活不過就是常去的幾個地方,不是待酒吧,就是在他大哥名下的公司工作,最多就是和朋友去附近的水庫釣魚。
你也陪他去過那個水庫。在夏天傍晚、漫天濃雲的時候,不遠處指引方向的木牌上和小樹叢裡,總有小鳥來來去去,有時單腳立在牌上,有時像塑膠袋一般在風中打著旋兒,又兀自飛遠。
他就喜歡你坐在他身邊,他耐心地等著魚兒上鉤,你帶著耳機安靜地聽歌或者看劇。
但沉天璟沒怎麼提起過他的家人,也不喜歡回主宅,除非有人喊他非回去不可。
目前,似乎一切都在正常軌道上。但是,風平浪靜、毫無波瀾的表面總是隱藏著不容易察覺的危機。
週六,你沒有課,原本想在宿舍裡睡一天大覺。沉天璟突然說他想你了,在vx上問你有沒有空去他公寓裡。
你答應了,買了瓶藍龍舌蘭拿過去。
百分百的龍舌蘭在發酵期間並沒有新增任何物質來影響口感,酒體味道豐富,香氣足,依然會醉人。
沉天璟一邊攬住醉倒的你,一邊悶聲倒酒喝,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彷彿是故意讓酒精吞噬胃臟,血液侵入遞質,讓自己成為一具只會眨眼的空軀殼。
下午四點三十五,你醒了,頭有些暈。掙扎著起來時,沉天璟無意識地伸手攬過你,嘴裡含糊不清地念著你的名字。
“沉天璟,我在的。”你安撫性地拍了拍他後背,他漸漸又睡去了。
起來到客廳裡喝水時,你突然聽見有人敲門。你透過貓眼看去,見到一個面板保養極好、身形頗顯富態的中年女人。
「……沉天璟的媽媽?」
你開門迎人,禮貌地問了好。
程麗瑩一開始沒在意你,自顧自地進了客廳。等她眼睛掃到你臉上時,面色陡變難看。
“阿姨,您怎麼了?”
程麗瑩沒想到你還和沉天璟在一起,冷聲嘲諷了一句:“你倒是和你媽像極了。”
眼眸因訝異微微睜圓一瞬,你隨手倒了杯水推到她面前,陪笑道:“阿姨您是我媽媽的朋友嗎?我好像沒有聽她提過您。”
程麗瑩鼻間溢位一聲輕哼,將手裡的黑色愛馬仕放到桌上,捋平裙身,優雅地往沙發上坐下。
而後,她的頭未曾挪動半分,卻將你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