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好像被他的雞巴粗蠻地撐開了。那種猶如電流的酥麻感越發強烈,令你止不住地發顫,只好把雙臂纏到他脖頸上。
“啊…嗯哼……哈啊…哥哥、好棒…”你的聲音軟糯嬌媚,使他的動作愈加兇狠。
姜則成早就拋卻了負罪與羞恥感,僅有的慾望之火越燒越旺。於是,蠻力挺腰,讓陰囊狠狠撞到陰唇,讓龜頭次次頂開花心撞到宮口,操得你喘叫不休。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爽,才能讓他暫時忘了你是靠著男人上床來賺錢的事。
猛烈的肏幹惹得你嗚咽不止,視線都變得模糊不清。你乾脆半闔了眼,在口中胡亂地叫喘著:“啊嗚…好深、好舒服…哥哥的大雞巴操得好舒服…”
姜則成見了你的媚樣,情難自禁地低了頭,一口銜咬你亂顫的奶尖,放肆地嘬吸起來…下面的猛肏狠幹卻沒半分停歇的意思。
也不知過了多久,你掀眸聚焦到他臉上,看見他額上的汗珠順著稜角分明的俊臉滴落下來,聽見他在耳邊粗重而撩人的喘息,不禁邊喘邊說:“嗯、哥哥這樣…我好喜歡。”
這話隻字不漏地進了姜則成的耳裡。他的心一顫,竟帶動著身體將精漿悉數噴灑到你體內深處。
而生理反應則如一把鋒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劃破了大腦營造的自欺欺人的假象,把一切都血淋淋地、直白地在他的眼前——是,他也喜歡你,喜歡和自己有一半血緣關係的妹妹。
「不過是浪得沒了邊的賤貨!在床上喊別人作哥哥的騷母狗!老子操你正合了你的意!」這些冠冕堂皇的藉口如同被巨石砸裂的碎鏡一般,轟然倒地。
呵,他是禁忌之愛的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