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長皺眉:“差不多?”
女警:“是。我們問了韓稚稚很多次,她說她被狗叫吵醒的。她以為小狗做噩夢了,就出來陪小狗玩了一會兒。聽到有人在叫喊時,她轉了身就看見韓琛從上面摔了下來。至於韓墨,她說韓琛摔到地上後才看見他站在陽臺上。”
警長:“這麼說,死者是自己跳下來的?他死前神志不清?”
男警2號:“血液檢測中未發現酒精成分。不過,死者疑是精神病例。我們在死者書房內發現了治療精神疾病的藥物。”
警長嘆氣:“行了,今後要是確認了死者有接受精神治療的記錄,這個案子就差不多了。辛苦大家了,收隊吧。”
眾警員:“是。”
很快,院子安靜了。目睹了一切的山茶花似乎毫不在意,抖了抖枝葉上的細雪,揚起高貴的頭顱,恣意盛放著。
十七歲,你和韓墨大吵一架後離家出走了。
你手裡的錢快用完了,所以只好去炸雞店打臨時工。
炸雞店小利薄,老闆招收的人工少,與你整日浸泡在熱氣油煙中的只有一個叫吳莉的女孩。
吳莉其實也是個離家出走的女孩。但是她沒能和你共事一星期,她爸媽就找到她了。
也不知道爸媽拉著她說了什麼,她頂著一張宛如溺死之人的絕望面容對你悽婉一笑,最後像只沒有魂的、受人操縱的傀儡,亦步亦趨地跟在父母身後,再也沒有回來。
夜裡快要關店時,老闆來了一趟。她看見你一個人在守在店裡,以為吳莉又去偷懶了,開始罵罵咧咧,“好一個吳莉,又提前下班了是吧?上班沒精打采,下班跑得比兔兒還快,簡直是招了個大小姐來做事!”
你低頭聽著,心裡不好受,突然出聲:“老闆,吳莉不會在這裡工作了。”
“啊?”老闆皺著眉。她臉上的妝本就被肌膚滲出的油光毀得慘烈,配上此時的表情更是詭異。
你抬頭瞥了眼,又低下頭,怕老闆見到自己想笑又不敢笑的滑稽模樣。
“怎麼這麼突然?她不想要這個的工資了?”
“她家裡有急事,來不及和您說。”你沒說實話,不想老闆再一次奚落吳莉,她已經很可憐了。
“好吧,那你辛苦這兩天,我儘快招個人來店裡幫忙。”大概因為白白省了半個月的人工費,老闆走時還哼起了鄧麗君的《甜蜜蜜》。
月上枝頭,你收工回到租房內,恰逢室友出門。就在你走進衛生間時,有人敲門了。
“忘記帶鑰匙了?”你轉身走去開門。
映入眼簾的卻是韓墨冷峻的臉,你面龐上的笑意瞬間凝固了。
原來,不是合租的室友轉頭折返,是韓墨找到你了。
你看著他,猛地想起自己離家出走的原因。
那天夜裡,韓墨獸性大發,將你肏了。你一邊被肏,一邊哭喘,但流下的淚水彷彿是罪惡的毒藥,全被堵塞在氣管裡,痛苦得要使你溺斃。你被迫與他做盡淫蕩汙穢的事情,他拖著你一起沉溺於慾望深淵中。
但是,他不僅僅會粗暴地把你的呻吟磨碎在唇齒間,還會溫柔地吻著你顫抖的嘴唇,低聲懇求你施捨給他零星的愛意。你的心就這麼被他緊緊攥著,飽脹得要炸裂。
可是,你是他妹妹啊,怎麼能如此荒唐?於是,你對他生了恨意,這恨意是是苦津津的。
你掙扎著活過那漫長的一夜,盼望天幕快些迎來黎明。
睜眼醒來,你積壓的所有情緒猝然爆發。韓墨以雙臂緊緊束縛著你,你卻像個瘋子般竭斯底裡地掙扎,在錯亂中抓起床頭的花瓶把他砸傷了。
之後,你逃了。而你逃離他的這一個月,恍如隔世。
你想不明白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