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毓冷了臉,“趙嘉凝,吃粥,還是吃雞巴?你自己選。”
你淡聲道:“來啊,把我搞死吧。”
遲毓怒極反笑,“呵,我沒死,你別想死。你要是敢比我先死,我就找人開車撞死你爸媽。”
你猛地轉頭盯死他,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洞來。
遲毓眼中是一片得意。
片刻後,你伸手搶過粥碗,將粥大口大口地灌進食道。
吃完,你仰臉問他:“滿意了?”
遲毓鼻間哼聲,拿過空碗,伸手替你擦了擦唇。
第二次逃跑,你又被他抓回來。
這次,他掀開你的裙子,拿著皮帶狂打你屁股。
“跑?跑哪去?你想要我死?”
膠布堵聲,你只能嗚嗚痛叫。
他把你打得痛昏過去,鮮血浸溼了內褲。
當晚,他細細地給你上了藥。但是,還有別的懲罰——你沒有衣服穿了。
趙父趙母始終不相信女兒會意外去世,日日到城市各處張貼尋人啟事。忙忙碌碌,卻不似從前。
可悲的是,他們遭遇了車禍,雙雙離世。
遲毓怕你多想,所以要瞞住你,他連電視都不給你看。
但是,你看見了垃圾桶裡被保潔阿姨丟棄的報紙,你什麼都知道了。
半夜,你睜眼醒來,死死掐住他的喉嚨,眼中恨意滴血。
遲毓翻身鉗住你,冷笑說:“凝凝,你殺不了我,你也逃不開我。”
話罷,他拿鐵鏈鎖住你的手腳,一手將床頭的跳蛋調至最強震感,把它塞入你的菊穴。
你像個活死人一樣地受著,狠狠咬唇,不肯叫出聲,讓血流了一嘴。
他伸手捏緊你的下巴,深深吻住你的唇舌。呼吸被侵奪,你拼命壓抑的呻吟最終悶悶發出。
沒一會兒,青筋虯結的雞巴在溼熱緊緻的逼穴裡進進出出。遲毓使勁捏著你的大腿,以沉重的力度撞進你體內。脹脹圓鼓的囊袋打在股縫上,啪啪作響。
“不要……嗯……啊啊……嗚嗚……”你哭得肩頭直顫。
他壓著你,狠命肏幹,直到射出的精水變得稀薄。
清晨,遲毓的雞巴還抵在你的宮口。他開口,聲音低沉嘶啞,“凝凝,還跑嗎?”
你紅腫著眼,搖了搖頭。
遲毓微微勾唇,“凝凝重複我昨晚教你的,好不好?”
你抽抽噎噎地答他:“凝凝……是遲毓的……精壺……雞巴套子,是遲毓的……專屬……母狗……嗚嗚……”
穴肉絞得厲害,他忍不住往深處頂了頂,“遲毓是凝凝的什麼?”
你趕忙捂緊小肚子那塊凸起,“嗚嗚……是主人。”
“哈哈哈。”遲毓的笑聲如同魔音。
第三次,你又跑。公寓內的門鎖又升級了,你只能跑到天台上。
天空灰灰濛濛,何等寂寞荒涼。下面的你靜靜地坐著,放空、出神。
佛說,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但是,岸在哪裡?
遲毓在門外喊得撕心裂肺,“凝凝,求你開門……我放你走……放你走……!”
你的心非常平靜,如茫茫大雪一夜淹沒整個世界那樣,寂靜無聲。
遲毓瘋狗一樣地撞門,“趙、嘉、凝,我求你……不要給老子做傻事……你聽見沒有!”
“你要是死了,老子就……”遲毓的話頓住了,他真的沒有東西能威脅你了。
與此同時,你想出答案了:「彼岸無憂,從此到彼,不過輕輕一躍。」
至此,玫瑰轟然墜落,花瓣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