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勾人的呻吟。
漲紅的雞巴沾滿淫水,緊貼著陰阜,一下又一下,狠狠挺動。
“停下……啊啊啊!”你還是舒服得噴了。
逼水又多又燙,倪雲馳爽得差點失控。
“……嘶哈……音音,你好熱……好緊……好溼……”他咬牙,陰莖又重重插入敏感多汁的肉穴,使勁抽插。
你腦中一片混沌,卻本能地哭喘,“不要……嗚……”
倪雲馳忙著肏幹,還是忍不住低頭親你濡溼的睫毛和發紅的眼角。
你明明是竭力地想要擺脫慾望的掌控,卻因他溫柔的舉動而甘心臣服他。
身下的床單似乎早就浸溼了。可是,更多體液正從你倆的交合處滴落,匯入大灘淫靡的溼漬中,生出更多的曖昧氣息。
長夜漫漫,你好像怎麼也喂不飽一隻餓了許久的禽獸。最後他抱你去浴室的時候,你小腹鼓鼓的,裡面裝的全是他的精液。
中午,你瞧著頭上的天花板,內心一片嘈雜。
突然,倪雲馳在夢魘中掙扎出聲,“音音……別走……”
你猶豫片刻,把他摟進懷裡,輕聲安撫:“別怕,只是個夢……”
倪雲馳下意識地攬住你的脖頸,沉沉呼吸漸漸平順。他其實已經醒了,似乎沉溺在一個只屬於你們彼此的寧靜世界裡。
好一陣,心亂如麻的你才起床去換衣服。衣服無聲落地後,身體散發著水蜜桃一樣的香氣,卻佈滿了斑駁紅痕。你挑了條襯衫裙穿上,勉強遮住了大部分的痕跡。
“音音,之前我們分手的時候,你難過嗎?”倪雲馳不知何時也起來了,如此問你。
你垂頭看向地板,問他:“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
“難過的。”你抬頭盯著鏡中的他,回答得又輕又慢。
那一段時間,你總在那個初遇他的小公園裡徘徊,像條孤獨的流浪狗,在藍色的月色下默默走動。後來,你慢慢想開了,擦淨眼淚,才沒再去那個公園。
倪雲馳輕嘆,從背後擁住你,久久無言。
不久,倪雲馳帶你去了一家療養院。
“你父親就在這裡。”
聞言,你鬆開他的手,急步向裡面走去。倪雲馳垂眸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掌心,輕輕嘆氣。
恰巧,柳彥霖坐在長椅上曬太陽,護士就守在一旁。但他神情很是茫然,怔怔望著瓦藍的天空,望了許久。
“爸爸?”你聲音有些顫抖。
柳彥霖沒有反應。
你慢慢地蹲下來,拉著他蒼老的手,哭聲再也忍不住:“爸爸,我是阿音啊,你看看我……”
隨後的倪雲馳也蹲下來,輕輕攬住你顫抖的肩膀,語氣愧疚:“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認不得人了……音音,對不起。”
你不答他,只是傷心地垂淚。其實,你很清楚,柳彥霖過強的自尊心不願承認自己是因為輕信了好友,導致了投資失敗和柳氏破產。人生殘酷的重擔讓他將自己放逐到精神邊緣,在荒涼寂靜的沙漠裡如坐雲霧、昏沉不醒。
情緒漸漸平復,你哭音未褪,“謝謝你,倪雲馳。”
倪雲馳抿唇不語,他將你的手握得緊緊的,誠恐你會在下一分鐘就逃脫似的。
柳彥霖患上的精神病會出現併發症。有時候可能是因為視像分裂,經常在空中抓東西。但是,最嚴重的可能是他會出現自殘行為。醫生建議的是讓他長期住院,你只能多往醫院這邊跑。
至於倪雲馳,你是真的不想耽誤他。
“倪雲馳,你就送我到這裡吧。”你站在門口,垂首看著自己的鞋,低聲說:“以後,你也別來了。”
“怎麼?你又想甩掉我?”倪雲馳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