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你被他摁至地毯上,被迫抬起屁股。他掐著你又軟又白的臀瓣,狠戾地挺腰。
龜頭猛地頂開緊緻的穴肉,蠻橫擠入窄小的陰道內,接著是粗暴的猛力插入。
“唔嗯嗯……唔……輕哋,求你……”
他見你這樣,性慾更盛的同時也更想對你施暴。
被你老公上時,你係唔系似咁樣求佢(你是不是像這樣求他)?這些話哽在喉嚨,他問不出口,更怕從你嘴裡得到令他心碎的答案。
柏冬旭操得愈加瘋狂,直到龜頭頂住你深處那個緊窄的孔隙,再也不能挺進時,他的暴亂的心緒才得以稍稍安撫。
這麼深,是他以前操進來的地方,是他佔有你的最好證明。
而你的穴道又開始痙攣,下腹又酸又麻。這種爽且痛的感覺令你忍不住哭起來。
嗚咽聲入耳,柏冬旭的心一下子亂了。只好重重挺腰,將熱燙的精液灌入你子宮。
你如觸電一般,身體微微顫動,重重地喘息著。
他真的好想問你,揹著你老公,而被佢操得像個蕩婦咁樣淫叫,嘅系唔繫好爽(而被他操得像個蕩婦那樣淫叫,是不是很爽)?被迫以母狗嘅姿態跪趴在佢身下,你會唔會怕醜(被迫以母狗的姿態跪趴在他身下,你會不會羞恥)?
呼吸漸歸平靜,你收住委屈的抽噎,默默扯過散落於地的衣物,準備離開。柏冬旭靜默不動,卻在這瞬息之間,又生出一念,不如就把你操死在身下好了。這樣一來,你就會徹底地屬於他,再也不會離開他。
柏冬旭又將一把你抱起來,讓你雙腿纏於他勁腰上,接受他又一輪激烈的肏弄。這回,你被一路肏到床上。逼水滴滴答答,也跟著流下,打溼地板……
筋疲力竭的你在他懷中沉沉睡著,柏冬旭看著你紅腫的眼睛,不禁想,你何苦又來招惹他?他都不知道自己算你什麼人,是炮友?是契家佬(姦夫)?還是地下情人?
如此一來,偷情開始有了很多次,你勉強算過得開心。
而柏冬旭在你這裡似乎沒有名分,他也絕無可能向你索要一個名分。他很清楚,人應該有知自知明,知道進退的道理。逼得太緊的話,他怕你到時候會棄了他。他不敢,不敢冒險。他只想要你。
但,他是人,也有私心。所以,他想和你多留一分鐘,哪怕多一秒都好。儘管你現在是別人的老婆,他還是想要佔據你的身心多一點。
“好了,我要返去咗。”
柏冬旭並不想你回去,但他手已經懂事地從你腰上移開。
你好似獎勵狗崽一樣,朝他唇上輕輕一吻,就要離開。
在這一瞬,他不知道為什麼,猛地拉住你,捧著你的臉,兇狠廝磨著你的軟唇。
“唔……柏冬旭……”
他這才把你放開。你氣喘吁吁,面色複雜道:“柏冬旭,如果有機會,你想唔想同我一起走?”
雖然和他偷情很刺激,但你更想和他想別的情侶或者夫妻一樣,可以目中無人地隨處接吻,可以肆意大膽地牽手逛街,可以在夜裡和他做盡豔情之事。
柏冬旭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說笑,他從來都是把你的話當真。
“你係我最愛嘅人,你去邊度,我自然要在邊度……你要我點樣(怎樣)都好。”
你不再講話,只是緊緊抱住他,眼淚無聲流下。心裡面已經很清楚,不久後的私奔罪名是註定要拉上他一起承擔了。
香菜:真的努力擠出一點時間來寫了,後面是複習衝刺階段,會很忙,介意的話可以繞道。